听了老夫人的话，孙甜甜坐直身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很长一段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她曾经也怀疑过，会有这样的可能，但后来也没问，似乎没怎么上心。
没想到，大哥的妈妈真的不在了，她却到现在才知道。
自己家的事情，大哥基本上都了解了，可有关他的事，连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都不知道。
更不应该的是，明明上次第一次见顾家其他家人的时候，她都留意到顾家大先生身旁的女人，却还是没问大哥。
想想，自己对大哥还真的不上心，奶奶说得对，她以后是应该对大哥好点。
好点，再好点，就是很好很好的那种，别总说了喜欢什么的，一点都不关心他，说太多的喜欢也没意义。
“奶奶，大哥的妈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孙甜甜抿了抿唇，轻声问道。
“在凌谦很小的时候，她妈妈就离开了。”老夫人一脸惋惜，眼底瞬间蒙上了一点泪光。
她深吸了一口气，侧头看着自己那边的窗外，正在调整气息。
“小时候的凌谦很开心，也很努力，事事不让父母担心，自从他妈妈离开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除了努力，就只剩下努力了，在这之后，我很少见凌谦笑。”
老夫人又深吸了一口气，连声音都变得有几分沙哑。
“也许吧，在最好的童年，失去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任哪个小孩都笑不出来。”
“后来慢慢长大，凌谦的笑容也多了些，却都是为了讨好我这个老人家啊，反正看着他皮笑肉不笑，我就难受。”
“顾家的子孙里面，其实活得最苦的就是凌谦，那也没办法，他是长子嫡孙，肩上的重任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