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里都说人生有既有两大坎:选择与妥协
还有三大难:买单,随份子,借钱。
告别发小廖敦颐和阳雅,一路步行回到酒店,林义虽然感觉热瘫了,但脸上还是洋溢着见到老家人的开心。
刚想抄个换洗衣服拾掇拾掇准备洗澡的时候,扔沙发上的手机开始撒欢了。
电话是于海打来的,他说来了深城。
于海这次联系林义的目的是拐着弯借钱,而且借的还不少,张口就要5000块。
想起他上次没有缘由的借了800,大半年过去了,平日里也没见个联系。再次电话,却又是借钱,林义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说好。
澡是暂时洗不成了,把衣服倦放到沙发上,林义坐下就问那边,“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出事了。不过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等以后时机到了再告诉你吧。”对于林义的这个问题,于海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你也在深城,出来一起喝一杯?”
老套路啊,又是这招以后时机到了再告诉你,林义看着电话无声摇了摇头,随即说,“你怎么知道我在深城?”
“米珈说的。”
林义一头包,米珈说的?
两人相识以来,自己都没和米珈单独联系过,她怎么知道自己在深城?
莫不是大长腿和她聊电话时,无意间告诉她的?
还有,于海因为追求米珈不成,不是断了联系吗?怎么又联系上了?
一连串问题让林义有点迷糊,本想说自己上午离开深城了,但顿了顿末了还是说,“你在深城哪里?”
“罗湖。”
听到对方在罗湖,林义心里又是增加了一份疑虑,这么巧?自己在罗湖他也在?
看来真不是巧合,对方是有备而来的。
人情世故摆在那里,这次见面逃不掉。索性林义也不多作他想,挂完电话就进淋浴间了。
哼着自己七平八凑的小曲,认认真真擦香皂,认认真真搓澡,来回往复三次,感觉皮肤上的汗渍油腻彻底没了,林义才在心头上轻松一口气,心想一出汗就想洗澡的自己有时候也蛮讨嫌的。
换鞋出门的时候,走了几步的林义又退回屋里,把钱包捯饬一下才继续往楼下走。
林义在一个大排档见到了于海。对方变化有些大,才一年光景不见,以前浮在脸上的稚嫩不见了,皮肤更黑的同时也增添了几抹故事。
对方既然摆明车马不想让自己知道借钱的缘由,林义也识趣的不问,或者说是懒得问。
点了四个好菜,叫上几瓶啤酒,两人唠唠叨叨就开始了忆苦思甜,回味彼此人生中重叠的高中三年,男同学女同学、男老师女老师、光荣的事臭屁的事、成绩的喜与忧等都谈了个遍。
又干了一杯啤酒,于海用手背抹了把嘴角就问,“隔壁班的叶青你还记得吗?”
“记得。我们初中曾是同班同学,去年在长沙步步高超市旁边还见过她和方征他们几个。”想起这个开口闭口要把人脑袋拧下来的姑娘,林义有些八卦,“你提她做什,是不是出绯闻了?”
“对。”于海夹一粒花生米就说,“叶青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林义有点始料未及,“方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