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很想现在就挂一个电话过去问问,但也只是想想,现在身边还有一个人看把戏呢。
真的是脑壳疼啊...
为什么世间有如此多的美好,自己却只有两个肾...
“走吧,时间不早了,先去医院。”想不通就不想,林义看一眼字迹就率先离开。
不过到得一楼,刚才还自以为看的很开的林义,最终也没忍住问了禹芳,“昨天送包裹的女生,是不是在二楼窗户边停了许久?”
禹芳打量了一番米珈,偏头想了想就说,“有印象,好像在二楼窗户停留了许久,中间还向我借了支笔。”
林义追问,“是蓝色的圆珠笔吗?”
禹芳怔了怔,不知道这位学弟老板在求证什么,但还是拉开抽屉找了一番,最后拿出一直浅红色圆珠笔出来,在草纸画了一笔就说,“昨天她借的就是这支笔,是蓝颜色的。”
林义点点头,不再做声。只是沉默了许久才拿起这支圆珠笔返回了书店二楼。
不带犹豫的,几笔几笔就沿着那行字画了一簇花。
跟过来的米珈等他画的差不多了就问,“这是昙花吗?”
林义嗯了一声,回答说是昙花。
听到确切般的回答,米珈脑海中立时浮现出一首诗:秋月优昙分外清,娇姿美态见分明。依依不舍留芳影,此别何年再续情。
昙花啊,是人世间最美的寂寞。
脑子里杂乱无章的想了一番七七八八,米珈又待看了眼昙花,又看了一眼画昙花的人。
此时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见一见这位叫浅草的爱慕者。
...
开车来到医院。还是同以往一样,三瓶不同颜色的点滴差不多了花了两个小时。
中间坐着等待的间隙,林义才突然想起问她,“来羊城后,你有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米珈说,“昨天借用你姐姐的电话打过,不用担心。”
说到这,米珈还补充说,“借你的钱得等到日本...”
见不得提钱,林义对钱的看法一直比较大方。一般朋友有难,只要金额不逆天,都会选择帮。
前两次,要不是于海做事遮遮掩掩,借钱不愿说明缘由。再加上借钱借多了怕年纪轻轻、没见过大风大浪的于海使坏,不然林义也会选择一帮到底。
顿时就挥挥手表示,“不要和我提钱的事,都是老同学老朋友了,我还能看到你饿死街头不是?”
见林义不愿意多提,米珈面带笑容说了声“好”,也不再纠结。
米珈是不纠结了,但话音刚落,有关于海的电话又来了。
一看,竟然是邵市一中的座机,林义对这个号码有些熟悉,高中时期曾在于海老爸办公室里用过。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于海他父亲的。
ps:今天星期六,上班比较闲,三月偷偷摸摸赶了一章。
是不是有很努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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