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还是老样子,很合胃口,很下饭。就是这女人今天有点不搭理人,让人脑壳生疼。
沉默着吃到中间,林义把碗伸过去,“给我夹点菜吧,你不夹菜饭都吃不香了。”
大长腿没理会,只是把林义推到跟前的碗放在地上,继续吃她自己的。
饭毕,她老人家连碗筷也不收拾,就起身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淋浴间。
“啪”地一声,门关了,死死的,林义悄悄摸摸在外边根本推不开。
娘希匹的...
林义对着磨砂玻璃龇牙咧嘴,恨不得一脚踹开。但最后还是叹口气,做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洗碗拖地去了。
睡觉的点,林义说,“晚上跟我睡。”
邹艳霞瞥了她一眼,就直直地去了自己卧室,接着又企图关门。
但老男人这次有准备,门虚掩到一半时,赶忙挤了进去,然后对着自己干瞪眼的女人挤眉弄眼一番,就麻溜地上了床。
躺好。
大长腿站在床尾望着死皮赖脸的那男人,嘴都气歪了。
不过人家这次倒是没再躲避,杵了会,然后也上了床。
见她躺下,林义就伸个腿压在她小腹,说,“新钥匙给我一把。”
女人狠狠地片了他眼,伸手想拿开男人的腿,但做了好久都是无用功,拿开又来了,拿开又来了。
大长腿最后不得已只能自暴自弃,拉上被子准备蒙头大睡。
林义笑笑,决定打蛇随棍上,及时翻个身子压着女人,亲了过去。
“别动我。”见到他没脸没皮的对自己动手动脚,邹艳霞最后忍不住了,气鼓鼓的,终于说了回家后的第一句话。
“你是我女人,不能动?”
“你脏。”
“什么?”
“脏!”
“我?有种你再说一次。”
“别碰我,脏!”
干她娘的哟...
这还能忍?
...
这个晚上林义忙活了很久,开始大长腿很是抗拒,但到底是心软的,最后的最后,抱着他,快乐的凑响了贝多芬三重凑。
一直忙碌到深夜...
事后,深呼吸良久才平复下来的女人突然侧头问,“这样质量的,你一个星期可以多少次?”
“你不知道?”林义一脸意味深长。
“德性,我以前光躲着你了,没一个星期完整的,怎么去知道。”
“五次左右吧。”林义吹个口哨,有点自得。
“每个星期都能五次?”
“你什么意思?不满意?”林义探头过去吧唧一口,揶揄着说。
任凭眼前这人亲昵自己,大长腿说,“那好,以后你每个星期交五次作业。回家过年也不能例外。”
“啊?”林义有点傻眼了,也有点回过味来了,“你不怕疼了?”
“再疼也比你浪费好!”说着,大长腿重新拉好被子,挤到他怀里准备睡觉。
感受了一番怀里的女人,林义终于体会到了人力有时穷的景况。
软刀子进,软刀子出。就没一个省心的。
...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带着忧愁睡了一夜,林义第二天起来发现有点不舒服。
鼻子堵塞的严重。
大长腿从怀里探头问,“感冒了?”
“鼻塞。”
“昨晚着凉了吗?”
“哎...”林义叹了口气。
“怎么了?”女人轻柔的问。
“没怎么,我就是感叹自己对你没一点免疫能力。”
“死性~”
女人翘嘴啜了一句,又把头埋进怀里,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ps:今天回深圳
另:几天没写,突然不知道怎么写了,感觉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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