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贞伤心欲绝,几欲要投河自尽。
李元贞虽好,可皇上就是不用他,他也没有办法。他又恼又怒又羞又愧,躲到浑然观,独自哭泣。
“她不用我。。。呜呜呜。。。”他伏在案子上,小声抽泣。
哭来哭去,佛像见他哭的悲伤,十分着急。
“什么她不用你?”佛像问道。
“她就是。。。不用我。”李元贞像是自言自语,“她说,除非她死。。。呜呜呜。。。”李元贞悲从中来,强忍着,压着声音说。
“我都这样了,她还要我。。。怎样。。。我还哪有脸。。。”
想到自己低三下四的求她,她的绝情绝义,他悲伤过度,抽答的几欲背过气去。
他说的没头没脑,佛像也听不明白,只知他是为情所困,不能自拔,也是难过。
李元贞抬头瞥见了墙上挂的那把剑,起来,走过去,将它摘下。抱在怀中,又扑倒在地上。又哭了一阵,似是想通了什么,堂朗一声,拔剑出鞘。
“我。。。要它何用。”说罢,挥剑向自己的胯下斩去。只见剑光飞舞。。。佛像吓的的失声惊叫,想阻拦却以晚了,“别。。。”
差了半寸,终是不得手,李元贞咬牙暗恨。堂朗一声,将剑掷出几米开外。抛到地上。
又哭了一阵儿,恨自己没用,胆小。
“我不活了。。。我再也不活了。。。”
他又爬行了几步,够到了那把剑,要抹脖自尽。
还是下不得手。又将剑抛下。颓废的倒到地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缓缓醒来。睁开了眼睛。忽然发出几声凄惨瘆人的惨笑。令人脊背发凉。
咬牙切齿说道,“她既然死都不肯。。。那就。。。去死。”
秦陇玉来到浑然观,这地方她从没来过,这是太上皇修行的地方。外人不能进来。要不是今天有事,她也不会来此。见没人,她举步往里走,却从里面出来一僧人,将她拦住。
“施主留步,无心道长正在参禅,施主不能打扰。”
秦陇玉有些气馁,便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