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很远,江湖很近,洪武二年,一艘大船停泊在羌吴之国的泗水河上,既不知从何来,也不知去往何处,神秘莫测。船上除了水手,鲜有人出没。
一日,一艘小船驶近。船上有人大喊道:
“让开让开,挡了洒家的路了。”
河面宽广,船角甚平,哪来挡路之说?
大船纹丝不动。
“说你呢。”小船继续叫嚣。
大船舱中有人听到动静,低头猫腰的趴着窗户往外看。
“哟,打起来了。”忙出去看看动静。
过一会儿回来了。
“怎么回事。”船中管事人问道。
“让咱们让路。”
“岂有此理,”管事的又道,“今日让了,是不是以后次次得让。”
“那谁知道呢。”随从不屑道。
管事的更加生气。“这种事也要来问我。”
随从撇撇嘴,转身走了,临了又回头问道。
“那到底是让啊,还是不让啊。”
管事的气的愣在那儿,他听不懂话吗?
“算了算了,让吧。”她摆摆手,“都是些小营生,与他们计较做甚。”。
随从白了她一眼,出去了。
不过,说让已经晚了。外面已经打起来了。
小船中人拿出一把铁弓,搭弓射箭。一箭正中大船桅杆。
大船桅杆虽中箭,却不倒。看这船质量就不错,小船人一看这船不是寻常船,拿出号角吹响。
片刻之间。海面之上,四面八方驶来了许多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船。将大船团团围住。
“兄弟们,上啊。”射箭之人喊道。
大船还想突围。却被这些人攀上了船舷,爬了上来。大船失去了控制。双方打斗起来。
随从出去,颐指气使的同小船人吵嚷了几句,却发现情势不妙。慌忙退回船舱中。
“打起来了,好多人。”他语无伦次的说。
这时,从船舱的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一直都安静的待着,以至于别人都把他忘了。
“琴谱已经写好了,您要不要听一下。”那人毕恭毕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