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说话不。”乐师怒道。
算了。秦陇玉见他火气太大，也就不说什么了。
“我也没说什么呀。”
李老憨执意要去追那小孩，弄个究竟。
秦陇玉又打击道：“上哪追去呀？要是她说的是真的，你现在最应该提防的是罗刹教的人。”
也有道理。李老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那小女孩，你俩知道是什么来头吗？”他问。
秦陇玉撇撇嘴，一脸无辜的样子。
李老憨不是中原人士，秦陇玉不是江湖人士。这话自然是问乐师的。
“啊……”乐师略一沉吟，说：“我以前听说普陀山，有一个陀枪双煞，个子都不高，不知道有没有她。”
陀枪双煞，听着不像呀，那不得有枪吗，秦陇玉这个傻子都觉得不是。
“嗯，还有一个叫钻地陀螺的。”乐师又道。“这小孩会遁地功，大概能对上。”
秦陇玉还是觉得不像。
“有没有女的？”
“女的？”乐师想了一下，又说，“对了，有个十三乐坊，都是女的，据说个个都很厉害。”
秦陇玉还是摇头。
“她临走说自己什么神鹰，你听说过吗？”
“神鹰……”乐师陷入了沉思。
“莫非是……支那魔婴。”李老憨忽然迟疑道。
“你怎么知道？”那二人问。
“我在宫里听过。”
“你在宫里听过？”那二人惊讶。
“她以前是三仙堂的。”
“三仙堂……是什么鬼？”
“就是一个乌七八糟的组织，你想到的想不到的他都干。”李老憨解释道。“这种组织以前在宫里流行的很，什么三仙堂，八珍堂的，只要有点权势的，都搞一个。她在三仙堂只不过是个小喽啰，不过这小孩邪性的很，三仙堂的总干事都不敢惹她。”
“那后来呢？”秦陇玉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