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沈长歌第六感的害怕是对的!
而且!某个男人比她书中的男主禽、兽多了!
人家男主是自己带伤上战场。他呢!让她这个撞伤了脑袋的伤患上战场!
深夜。
伺候完了某人,从浴室里走出来,沈长歌感觉自己的手腕都酸得快废了。
她道,“明天不准来了!”
本来三四天就能出院了,她怕他再来的话,会加重她的伤情,搞不好一星期都还不能出院!
“好。”他答应得很爽快。
果然喂饱的男人,什么事都好商量,沈长歌心忖。
“关灯。”她哼声命令。
折腾一晚上,关了灯没多久,沈长歌便安心地睡着了过去。
可宗政越还清醒着,黑暗中他的视力也很好。
借着皎白月光,他凝视着她冷白的精致小脸,眉如画,鼻秀挺,睫羽如扇,肤若凝脂,怎么看怎么漂亮迷人。指腹轻轻抚上拿隐隐可见的巴掌印,见她蹙了下眉头,他立刻缩回了手,深褐色冷眸闪过一抹戾气。
任何敢伤害她的人,他都会十倍百倍地奉还回去!
宗政越的薄唇轻轻印在她的额头,最后力道适度将她拥入怀中。
她不在身边的几天,那个梦又肆无忌惮地纠缠着他,在梦境中她满身刺目血色……
如今她还算安好地在他怀里,不安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
他的下巴贴着她额头,声音低而缱绻,呢喃自语,“长歌……小长歌……”
……
早上,还没到七点半。
沈华芳便带着早餐来到了医院。
发现病房的门从里面反锁,外面推不开,她敲了敲门,“小歌,起床没有?”
病房里起来没多久的沈长歌吓得差点尖叫!
她慌忙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才七点二十!她母亲怎么来得这么早,说好的八点钟来呢?
如果不是够了解她母亲,沈长歌都要怀疑她母亲在钓鱼执法了!
不知所措了几秒,她跑到窗户边看了看,六楼,想让他翻窗逃跑的念头被迫打消。
她继续像无头苍蝇般急得乱转,额头都急出汗来了。
相比某个男人,淡定得一批!
门外,又响起沈华芳的声音,“小歌,起来给妈开一下门。”
啊!!!沈长歌的内心在恐慌尖叫。
“床底!宗政越你快躲床底下,千万不能被我妈发现了。”她小声说,紧张得嗓音都颤抖了。
“我不躲床底。”他面无表情冷冷拒绝道。
“……!”
沈长歌顿时气急得咬牙切齿,双手握紧成拳头,有股想直接打晕他塞床底的冲动;她都急得六神无主了,好不容易找到个能把他藏起来,不被发现的地方,可他偏偏不肯配合!
因为他不肯躲床底,她又兵荒马乱地看看哪里还能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