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孤看着任含香挤眉弄眼了一阵子,最后还是不好说什么。
虽然说任含香拿了自己的天师传承,眼下又机关算尽,想要更快的炼化天师传承,但是真要说起来叶小孤到底还是赚了。
毕竟任含香拿到了天师传承,叶小孤却是得到了任含香。
这么算起来,叶小孤何止是没亏,简直是赚翻了。
眼见怀里的大美人,叶小孤挑了挑眉头,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
叶小孤抱着任含香也没有逼问太多,虽然知道她心里估计还有很多事儿,但是叶小孤也没有太多探求的心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叶小孤还没有霸道到想要掌控一切的地步。
以前也算是吃了亏,叶小孤非要宝儿说出她的心思,最后宝儿一句话没说之外,反而是和叶小孤闹得很僵。
叶小孤如今,倒也算是学精了。
心念之间,叶小孤抱着任含香温.存了一阵子,倒也觉得差不多了,随口说道。
“别磨蹭了,早去早回吧,再待下去,我估计严缺都能让周渊常给弄死了。”
任含香闻言,抬起头看了叶小孤一眼,柳眉微皱,却是轻斥了一句。
“你原来心里一直有算计!”
叶小孤本来都想着打发任含香走了,一听这话,一时还真是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扬,抱着任含香就往卧室里走。
“我算计?你这小浪.蹄子不是想要吗?我现在就喂饱你。”
任含香闻言,目光闪动之间,眼里却满是欣喜和期待,一时还真是让叶小孤,忍不住暗暗撇了撇嘴。
随手关上房门,叶小孤也只能希望着严缺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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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小巷弄之中。
“嘭~..........................”
突然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扬尘和灵光,一个人影有些狼狈的跑了出来。
慌乱之间,这人有些慌不择路的跑到了大街上。
“嘟嘟嘟~.........................”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行人车流混杂之间,这人一头乱发,身上穿着一袭白袍,一眼看去倒是跟个神经病似的。
就在严缺有些走投无路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a4突然停在了路中间,随即车窗落下,显出了一个还算是俊逸的光头男人。
见着叶小孤,严缺微微皱了皱眉头,反应却也不慢,脚下发力,纵身轻跃之间,一下子越过了两个车道,直接从车窗跳进了那车里。
叶小孤脚下一脚油门,随意的看了看后视镜里的严缺,还没有开口。严缺却是淡淡的开口说道。
“那女人润吗?”
“挺润的啊,肤白貌美大长腿,我可享受了。”
或许是因为周渊常的关系,叶小孤对于严缺这个任含香的前男友,也多少有些玩笑的心思。
严缺闻言,嘴角微微一扬,轻笑着说道。
“看来你还不知道,很多东西都是可以装出来的。”
叶小孤暗暗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后视镜里的严缺,开口说道。
“你别挑拨离间了,我享受的时候,你也只能看着.........................你身上怎么回事?不要紧吧?”
话语之间,叶小孤看着严缺白袍上的伤口,忍不住关切一句。
严缺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伤口,随口说道。
“死不了,周广林刚死,天门之中还有许多人,等着“严缺”去除掉。周渊常把我杀了,不是少个名目吗?”
叶小孤听到这话,一时倒是暗暗皱了皱眉头。
当初叶小孤本来还以为严缺和自己作为证人,应该杀了周广林之后,就会被周渊常杀死。
现在看起来,还是有些太过低估周渊常在天门之中的势力,或者说周渊常根本没有在意过叶小孤和严缺。
空口白牙不说,叶小孤和严缺做的这些事,只是引子,最后真正斗起来的也是周渊常和天门之中的顽固势力而已。
至于叶小孤和严缺到底揭不揭穿这些事,其实也没什么紧要了。
只不过这么一来,叶小孤这“仗义出手”的机会似乎就没了,更别说和严缺谈条件了。
叶小孤没有开口,严缺处理了一下伤口,倒是看了看叶小孤,随口说道。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想要你的虎鹤血红丹,你给吗?”
严缺闻言,嘴角微微一扬,乱发之中的目光却也浅显。
“你知道我的条件。”
“那你也得先告诉我,帮你恢复修为的办法是什么。我也好评估一下,做不做这买卖啊。”
叶小孤随手打着方向盘,话语之间虽然有些迟疑,但是眼神之中却满是笃定。
眼下严缺既然没有生命危机,叶小孤能帮着严缺的,自然是帮他恢复修为。
甚至是帮着他杀了周渊常,重新在天门掌权。
这个任务相较于先前杀周家父子,自然繁琐了很多。
但是对于叶小孤而言,只要有虎鹤血红丹,就值得自己去帮严缺一把。
“这是乾元白亲自刻印的符篆,你觉得你能解开?”
严缺透过后视镜,虽然没有看见叶小孤的眼睛,但是对着叶小孤的心思却也猜得分毫不差。
虽然叶小孤看起来平和油滑,但是与自己相关的东西,他非但会争,还会咬着不放。
叶小孤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看了看严缺,开口问道。
“你的意思是去找乾元白?我可和他没有什么交情。”
严缺嘴角微微一扬,随意的笑了笑,看着车窗外的街景,淡淡的说道。
“乾元白在天门之中司掌教化,看似平和但是古板,不近人情。就算是我们去见他,他也不会给我解开身上的符篆。”
叶小孤闻言,开着车,看了看远处的红绿灯,开口问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天门之中,除去了杂家从政的周广林一脉,其实大都是些散修的闲人。
其中司掌教化的乾元白和掌管法度的雷天,算得上天门的梁柱。
即便是严家和周家相斗之时,乾元白和雷天也从来没有插手过问一二。
直到最后严家事败,也从来没有过问一句。
严缺手腕上的繁琐符篆,既然是乾元白刻印下的,那当世之中怕也很少有人能解开了。
心念之间,叶小孤微微皱了皱眉头,难免有些焦躁难安。
不是因为担心严缺,只是担心最后得不到这虎鹤血红丹。
严缺随意的看了车窗外的街景,状若随意的说道。
“我们的约定仍然有效,帮我解开这符篆,恢复我的修为,我给你虎鹤血红丹。”
叶小孤闻言,嘴角微微一扬,苦笑道。
“可别了吧,你这买卖我做不成了。前面路口,您下车走好。”
叶小孤这话一出口,严缺倒也免不了多看了叶小孤一眼。
心念之间,严缺一直以为叶小孤不会是轻言放弃的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撂下担子。
叶小孤自然也发现了严缺的注视,随意挂了一下档,将车停在斑马线前,开口说道。
“周渊常要的是一个废人,你现在蹦跶几下,他也不会多看你几眼。但是你真是蹦到了乾元白面前,那周渊常可就一脚踩死你了。”
“...............................所以这才需要叶先生帮忙。”
严缺听到叶小孤的这话,似乎也没有什么意外之色,淡淡的说道。
叶小孤一听这话,真恨不得好好抓着严缺大声吼两嗓子。
不说那可望不可及的虎鹤血红丹,单就眼下天门这局势。
严缺和叶小孤就是一将一卒,怎么和对面的周渊常,满盘十六子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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