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可以直接去卓氏。”厉少深起身来到文件柜前，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她，“这是厉氏北城项目的信息，你可以拿去用。”
“……”莫小萌站在原地，没敢接文件，“厉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厉少深将文件放在桌子上，双臂环抱，“你离开卓氏的时候，不知道卓临烨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曾经愿意出一个亿，换你这个人？”
“什么？”莫小萌一下子就炸了，“那我岂不是亏了？”
一个亿都没换，结果她被踢到厉氏做卧底，她只拿了一千万！亏大发了！
“亏？”厉少深提醒她，“是卓临烨亏才对，最起码他少赚了一个亿！”
莫小萌抿着唇，岂止是少赚一个亿，还亏了一千万呢！
“是不是也可以理解，厉总您省下了一个亿？”莫小萌做好表情管理，继续微笑，“这是好事。”
厉少深沉默了好半天，然后沉声道，“如果你能在去卓氏之前来我这里，或许就不一样了。”
“现在来也不晚啊。”莫小萌能听出他的话外音，不过还是装作听不懂，“明天上午等我好消息，我一定会完成任务！”
莫小萌低头看了一眼文件，“至于筹码，我不需要，太假！”
她才来厉氏一天，就拿到厉氏的机密文件？卓临烨会信？
卓临烨再怎样，他也是书中大男主，基本智商还是具备的。
当天晚上，莫小萌睡了个好觉，周五早上化了个忧愁一点的妆，为了效果，她连早饭都没吃，直接就去了卓氏。
这一次，她在卓氏不能自由进出了，“帮我找一下卓总。”
“稍等。”前台拨了个号码，一边等一边问，“你咋想的？疯了吧？”
“是我能力不够。”关键是她拿了一千万走的，打死也不能说啊。
电话已经通了，前台道，“叶助理，莫小萌来找卓总……好……我知道了。”
结束了通话，前台遗憾的道，“卓总这会儿有事在忙，要不你先等会儿？”
“好，没问题。”
这电话打到叶芸楠那里，莫小萌才不会相信她的鬼话。
卓临烨还在等她结果呢，就算是真的忙，也会让她上去等。
算着时间，莫小萌在十分钟后，直接拨通了卓临烨的电话。
并且只在通话两秒后，就接通了。
“有事？”
莫小萌苦笑，“没事也不会打扰到卓总啊。”
“说。”
“叶助理说你在忙，让我等，我已经在楼下等十分钟了。”莫小萌又道，“我是实在有事，还赶时间，卓总给我五分钟？”
办公室内的卓临烨，莫名的恼火，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翻看资料的叶芸楠。
刚才他听见她讲电话了，但是没想到是莫小萌打来的电话。
“你现在上来。”
莫小萌犹豫，“方便么？”
卓临烨气得想摔手机，“滚上来！”
挂断通话后，卓临烨叫叶芸楠，“你去业务部一趟，看看他们项目进展怎么样了，回来跟我说。”
“好！”对于卓临烨交代的任务，但凡没什么难度的，叶芸楠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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