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问也问不出什么来,雍黎也不想再问,雍寒山也乐得不解释。
她二人兀自揣着明白装糊涂,各有思量。
但雍黎是什么样的人,雍寒山即便过往数年与雍黎并不亲近,但也知道那么五六分,当下又是提醒道,“虽然说了你也不一定会听,但我还是多劝你一句,不干你的事情,还是莫插手的好……”
他这句话说得其实并无底气,话里的意思像是劝说雍黎不要插手,但实际上连他自己都知道拦不住的时候,只能是无奈的纵容了。
雍黎虽安安静静听了,表面上看似听进去了,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丝毫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
雍寒山摇摇头,知道她没有直接答应便是已经另有打算,也不在劝,只笑道,“你去吧,想必昨夜又是未曾休息,快去补补眠。”
雍黎知道自己一夜未归是瞒不住雍寒山的,也未辩解,起身告退离开。
回了半瓯茶,她倒是在屋子里软榻上躺了躺,闭目养神,随便整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
然后想着想着,觉得不大对劲,这种不大对劲让她觉得十分纠结。
于是干脆也不休息了,换了衣服,让人套了车,又出门去了。
马车晃晃悠悠地往城西方向,她去了昌王府。
她打着的名义是看望黎源玉。
那日遇着黎孟溪,黎孟溪还曾邀她闲时上门见见黎源玉,所以雍黎想起来,用这个由头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