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正谈在兴头上,阮棉棉回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竟说得这么高兴!”
司徒曜用力朝女儿挤了挤眼睛。
那意思就是让女儿不要把自己今日被人挑衅的事情告诉妻子。
实在是有些丢人呐!
凤凰笑道:“也没有说什么要紧事儿。”
阮棉棉白了她一眼:“几时竟学会糊弄我了?”
一面又对司徒曜道:“今日的事情已经有人告诉我了,三爷不用瞒得这么辛苦!”
梧、桐!
司徒曜在心里狠狠念了几遍那臭小子的名字。
“夫人,为夫不是怕了那潘伦,只是不好因私废公,所以才没有和他计较。”
阮棉棉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主他是客,初会面时总要给人留几分薄面。
以三爷这般锱铢必较的性格,事后定然会找补回来的。”
凤凰儿忍不住笑出了声。
司徒曜俊脸有些微黑。
自己锱铢必较?
阮棉棉嗤笑道:“动辄就讹人几十万,难道你还大方了?”
司徒曜的俊脸瞬间变得黑里透红。
阮棉棉拉起凤凰儿:“走,去尝尝我今日做的菜。”
说罢也不招呼司徒曜,拉着女儿快步走出了正房。
司徒曜气急,赶紧站起身追了出去。
晚饭后凤凰儿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一踏进院门,就见春桃在书房门口急急冲她招手。
她快步走过去问:“出什么事儿了?”
春桃压低声音道:“夜枭来了。”
凤凰儿示意她守好门户,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属下参见姑娘。”夜枭抱拳行礼。
“不必多礼,坐下说话。”凤凰儿走到书案后坐了下来。
夜枭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卷递了过去:“这是夜骦送回来的。”
凤凰儿接过纸卷,却没有着急打开。
她轻声道:“从我给你传信到今日不过半个月,消息竟来得这么快?”
夜枭道:“属下虽然不知姑娘为何这般着急打听燕国的事情,但也能猜出此事定然很重要。
所以便飞鸽传书给留在汾州的夜骦,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去了一趟燕京。
探得切实的消息后,他也怕耽搁了姑娘的大事,所以也是用飞鸽传书把消息传回来的。”
凤凰儿心里一暖,外祖父给自己的这些人真是太忠心太有用了。
她温声道:“你们都辛苦了。”
夜枭忙道:“姑娘切莫如此说。属下等天生就是做这些事情的,如果您长久没有指令,我们反而不习惯了。”
凤凰儿点点头:“你先回护国公府,召集人手准备一下,很快会有大行动。”
夜枭眸光一闪,忙抱拳:“属下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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