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们和少爷姑娘们也像是被孤立了一般,就连原先交情颇深的人家也几乎和他们断了来往。
眼看着中秋将至,成国公府竟一份节礼都未曾收到,自家精心准备的也一份都没有送出去。
阖府上下对三房一家人的不满几乎到了顶点。
京中和府中的情形司徒曜一概不知。
此时正值八月初,正是秋色最美的时节。
他携妻女沿途慢慢行来,算是把秋景赏了个足。
五日后,一行人才回到成国公府。
几辆马车沿着小巷一直驶到了三房二门处。
司徒曜正准备下车,就听车外有人在给他问安。
他掀开车帘,只见一名眼熟的小厮候在车下。
“石头,你不在府中好生伺候国公爷,来此处做甚?”他淡淡问。
石头躬身施了一礼:“回三爷,国公爷请您去书房一趟。”
司徒曜嗤笑道:“爷自己个儿都不知道哪一日能到家,你倒是乖觉!”
石头忙道:“小的已经在此处候了四日,今日可算是等到了您归来。”
离京几个月,身为人子的司徒曜是应该想念父母的。
可他觉得自己真是连装都装不出一副孝子的模样来。
他放下车帘子,对阮棉棉道:“夫人,你和箜儿先回房,为夫去父亲那里瞧瞧。”
有了上一世和这一世前半段的记忆,阮棉棉对司徒家的人更是半点都提不起兴趣。
她点点头:“国公爷这般着急见你,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三爷小心应付,千万别吃亏上当。”
“夫人的教诲,为夫一定谨记在心,我先去了。”
司徒曜掀起车帘子跳下了马车。
两刻钟后,司徒曜和石头已经来到了司徒恽的书房外。
通传之后,他走了进去。
抬眼一看,不仅是父亲,连大哥竟也在书房中。
而且,父子俩都用同样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有五六分相似脸庞也几乎一般黑。
他正想行礼问安,司徒恽便一拍书案,厉声喝骂道:“逆子,你为了往上爬,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么?!”
不等司徒曜辩解,世子爷司徒昌也冷声道:“三弟,人不管爬得多高,总也需要亲人们的扶持。
可你如今还没爬上去呢,就想六亲不认了么?”
司徒曜暗道,莫非他们还是为着杨家的事情在怪罪自己?
可父亲这么做无可厚非,毕竟老二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大哥就有些过分了。
老二和自己谁同他更亲,如此简单的道理竟也想不明白么?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他是在对付了杨家之后就离开京城的,司徒恽根本还没有来得及找他算账。
如今虽然几个月过去了,司徒恽尚未想明白,依旧想找他发泄一通倒也说得过去。
他朝司徒恽行了个大礼:“父亲,杨家的事情的确是儿子做的,可……”
“你闭嘴!”司徒恽更怒了。
老三自小聪明,又在官场中混了好几年,怎么可能听不出自己说的是什么。
他这般顾左右而言他,分明就是在推三阻四戏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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