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妻子面不改色地说起两年前将自己“就地正法”的事情,司徒三爷只觉臊得慌。
倒不是说他就非得是一家之主,事事都得他说了算。
但在某些事情上,世间哪个男人不想占据主动?他自然也不能免俗。
可事实告诉他,这辈子他司徒曜在阮棉棉面前真是永远也别想占上风。
生活中的大事小情不用想,那种事上更是想都别想!
十几年前新婚时,他就是被她“骗”到新房中赏字画,两人喝了好几坛桂花酿,在微醺中成就了好事。
前年阮棉棉解了噬心蛊后,两人冰释前嫌,相处得也越来越和谐,比从前更像是一家人。
但他清楚,阮棉棉只是接受他成为亲人,而非爱人。
司徒三爷没有做过女人,不清楚女人的脑袋里整日都想些什么。
譬如说,看见他这样长相俊美气质出众的男子,除了心生爱慕之外,会不会也想……
但身为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圣人,吃饱喝足后每天都会想某些事。
尤其他整日面对的都是妻子这般五官明艳夺目,身段丰满妖娆的女人,更是不可避免地会胡思乱想。
司徒三爷想着想着,小眼神忍不住就往小女儿的小脸蛋……呃……后面的某些太过诱人的风景望去。
世人都道阮棉棉这样的长相和身材太过俗气,但只有真的娶了这样的女人才会
自从妻子怀了笑笑,他素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笑笑出世后,本以为不用再继续吃素,结果小家伙儿挑食,拒绝乳母的喂养,非要吃亲娘的。
于是他们夫妻二人干脆把笑笑挪进屋里,他也渐渐习惯了亲自照顾小女儿。
看着小女儿一天天长大,他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幸福,也对从前对箜儿和篌儿的亏欠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再巨大的幸福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吃饱过了。
每天看着小家伙儿在她娘亲的温香软玉间努力吸吮,司徒三爷真是羡慕呀嫉妒呀,恨不能自己也变成一个奶娃娃。
尤其是今晚,屋里的地龙烧得暖暖的,他只觉得阮棉棉的脸颊比国色天香的牡丹更加艳丽,最动人的那一处如起伏的山峦一般,让他根本无法移开眼。
阮棉棉见司徒三爷好半天不说话,微微抬起头朝他望去。
见他一副迷瞪瞪的样子,她忍不住笑骂道:“死渣男,你又在想什么坏事?!”
被抓住现行的司徒三爷红着俊脸道:“棉棉……今日过节,而且咱俩又不困,明日也不用早朝,不如……”
阮棉棉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好笑道:“司徒三爷,要不是你拦着,你的大女儿去年及笄后就可以出嫁了。
一切顺利的话,你说不定很快就能当外祖父了。
一把年纪做出这副样子,你不觉得寒碜么?”
司徒三爷理直气壮道:“不让箜儿那么早嫁人,夫人那时也是同意了的。你还说过女孩子二十岁后出嫁才最合适。
只是碍于圣上太过强势,咱们为了不得罪他不得已才答允箜儿十六岁出嫁。
为夫如今也就三十出头,最小的女儿才刚满周岁,和自家媳妇儿亲热一下怎么就寒碜了?”
阮棉棉冲怀里的笑笑努了努嘴:“喏,你的宝贝疙瘩在这儿瞧着呢,你好意思?”
司徒三爷一听这话凤眸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