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阮姨替我考虑得这么周全。”
阮棉棉怀里的司徒笑见二人只顾着说话不理自己,哪里还闲得住。
小丫头扭着圆滚滚的胖身子,直往阿依诺身上扑。
阮棉棉笑着松了手,她直接落到了阿依诺怀里。
“笑笑这是喜欢你呢!”
阿依诺看着司徒笑那双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只觉自己的心都化了。
她也笑道:“笑笑只认衣裳不认人,见我穿成这样,大概以为我是箜姐姐。”
阮棉棉噗哧笑道:“小东西哪儿有这么老实,你别看她说话晚,其实心里什么都知道。”
说罢伸手点了点小女儿的小鼻尖,把司徒笑逗得直往阿依诺怀里钻。
见屋里气氛这么好,阮棉棉给丫鬟们使了个眼色。
丫鬟们心领神会地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阮棉棉道:“阿依诺,阮姨瞧着周夙对你很不错呢。
听说了你们兄妹的遭遇后,当日下午便启程去了陈留。”
阿依诺眼中并没有流露出阮棉棉期盼的羞涩,说出来的话也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只听她坦然道:“周大哥听说我和表哥上当受骗多少和他有点关系,心里感到有些愧疚。
加之他本就是个急性子,所以才恨不能早些将那骗子和县令绳之以法。”
阮棉棉只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包上,热情顿消。
用千年之后的话来说,这小姑娘也是谈过一次恋爱的。
虽然很短暂也没有什么结果,但她也不该像现在这样四平八稳的。
她到底是没听懂自己的话,还是说受了一次伤害后,对男子已经彻底绝望了?
如果是前者还好,再是天真单纯的姑娘,总也有长大成熟的一日。
如果是后者,问题就棘手了。
纵然是千年之后,一个女子想要独身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古代。
好吧,她也不是很清楚阿依诺他们族群里的规矩,但既然他们每年都举行那什么赛歌会,那就是不鼓励青年男女独身的意思。
再说了,那周夙对阿依诺的那点小心思,恨不能直接就写在脸上。
要是这小姑娘这辈子都不打算嫁人,他娶媳妇的打算岂不是又一次落空了?
虽然那家伙从前也是个渣男,可他已经改过自新了。
总不好抓着人家从前的小毛病一辈子都不放吧?
阮棉棉只觉为难极了。
果然保媒拉纤也是个技术活,像自己这样的生手加笨蛋,真是弄不了这个。
正想着,就听阿依诺道:“阮姨,周大哥的母亲您认识么?”
阮棉棉忙道:“见过几次,不太熟。”
阿依诺抿了抿嘴,又道:“周大哥今年都二十了,听他的意思近期也不像是想成婚的,所以我想他母亲一定很着急吧?”
阮棉棉是真想把周夙从前和左未晞的那些事情告诉阿依诺。
可她还真不是自己认为的那种笨蛋。
周夙对阿依诺如果是认真的,从前的事情是绝不能隐瞒的。
可这种事情应该由他对阿依诺说,自己要是多嘴,反而误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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