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禾悎低下了头,脸有些发红,断断续续地说:“是,是喜欢……”
“那为何要躲着我?”詹鸢问。
“因为……啊不,我哪有躲着你?”
周禾悎立刻按紧塞子,把瓶子整个塞她怀里。
“这是宫里面才有的药膏,对你这种情况非常见效,后宫里的娘娘们都在用这个,你快涂上去!”
詹鸢看着这个小瓷瓶出神,询问:“你怎么知道后宫里的娘娘们都在用这个?”
“这,这你还用我说?”
“不是你跑去后宫偷窥吧?”
“你才偷窥!”
詹鸢只是逗他一逗,觉得他现在的这种状态挺好玩!
周禾悎觉得很不好意思:“我家是永和周家,怎么不知道后宫里的娘娘们用的什么?在宫里有的东西就没有我弄不到的,要不你说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弄!”
“我想要玉玺。”詹鸢语出惊人。
周禾悎再次愣住,也算是明白了:“你就是故意整我吧,詹鸢。”
“没有没有,”詹鸢忙笑,看他恢复过来了,心里也放了心,说,“只要你没事了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周禾悎很不开心,闹了一会儿后冷静下来,“我还真有事!他说完来到詹鸢跟前,拿过那个小瓷瓶拧开塞子就给詹鸢抹药。
“轻,轻点!”詹鸢忙叫他,怕他一时没有轻重弄疼自己,但谁料周禾悎的动作轻柔至极,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稍微重一点就是毁天灭地的损失!
药膏凉凉的,抹在脸上非常舒服,配上他轻柔呵护的动作,詹鸢万没想到周禾悎竟然也是心细之人!
“当初追你的姑娘不少吧?”詹鸢问。
周禾悎随口回答:“的确不少,但没一个能入我的眼。”
“你的要求真高!”詹鸢附和。
周禾悎答:“所以你才合适。”
他刚才还慌得像个纯情小子,现在却又像个情场浪子似的,情话张口就来。
詹鸢看着他,这样好看的脸,还这样会照顾人,天底下或许再难找到第二个像周禾悎这样的人了。
算不算她的幸运?
“他为什么打你?”周禾悎问。
她心有默契,回答说:“因为我负了他。”
周禾悎上药的手停下:“你们从没在一起过,怎么负他?”
“不是你想的这种关系,”詹鸢说,一声叹气,“是我的过错,造成了他现在的困扰,是我错了。”
詹鸢看着他道:“人错了就要认,认就要认罚。”
“那他也不能打你……你脸!”
周禾悎咬紧牙关吐出这几个字。
詹鸢把药膏收起来,拉住他的手:“我和玄疆只是师徒关系,这事说来话长,你不是修仙人或许不会懂,你只要知道我与玄疆从未有过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