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周子铭二话没说,一句拿下,詹鸢四周已经占满了神官。
詹鸢扫视一圈,问道:“国师这是为何?”
周子铭没有回答,宇天監神官直接动手。詹鸢一人难敌众手,又是肉体凡胎,根本不是这么多神官的对手,被强行按跪在地。
“禀告神官,人已擒住!”
“嗯,”周子铭点头,下令,“押入地牢。”
詹鸢再一次被关到这里,这一次,贺兰山没有再好奇和疯癫地出现在窗户口。但詹鸢知道他就在墙壁那头,说道:“贺掌门,又见面了。”
哪知贺兰山没好气的:“我们不如从来没见过!”
詹鸢听出了弦外之音,问:“贺兰山掌门那发生了什么事?”
贺兰山冷笑:“这是我的事么?詹鸢,我早就和你说过,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
詹鸢皱眉:“求?”
贺兰山笑笑不语,只是感慨:“世人愚妄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喽!”
他唱起了天伦山小调,他的话,他的状态,他的语气,都让人怀疑其中藏着重大的事情。
还有周子铭,突然之间与自己短兵相接,那样不客气……难道是天伦山的事?
玄疆?
詹鸢恍然意识到了些东西,连忙求证:“可是天伦山出了大事?”
贺兰山终于笑了,不是冷笑,是谜底被人猜到的释然与畅快的笑,道:“天伦山早就出大事了,当初就不该让行灯带你进来,你就不该出现在那里,詹鸢,你就不该上天伦山!”
“为什么?”詹鸢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不能上天伦山?贺兰山掌门,你把话说清楚!”
她主动到窗户口,质问贺兰山:“不要故弄玄虚,我究竟怎么了,我来天伦山后一直安分守己,勤勉修行,究竟惹了谁,犯了什么事让你们这样恨我?”
“恨?我恨你做什么!”贺兰山道,两手一摊,忽然一丝无奈,叹气,“詹鸢,你要怪就去怪天命吧!”
“天命?”
“是啊,天命,都是天命啊!”
贺兰山一连串的叹气,詹鸢见问不出什么,便也作罢,但从他的语气和态度里,她隐隐感知是存在一些人力不能违抗的事情。
天命?
她思考贺兰山的话,难道她这辈子的命理和天伦山犯冲,让天伦山糟了天灾?
可天伦山能遭受什么天灾,更何况现在行灯道人还在等她回去。
詹鸢道:“贺兰山掌门,师父传信叫我速回山门,现在宇天監将我关在这里,你可知该如何为好?”
“我一个罪人哪里知道如何为好?”贺兰山又是摊手。
詹鸢道:“师父行灯道人平时绝不会叫我回山,贺掌门你能不能提点一二?”
“我提点,你倒是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