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心洁也附和着道:“梦梦姐,看,我姐夫多关心你哩。”
由梦嚼着泡泡糖,举着酒杯笑道:“用不着这么正规吧?好像本姑娘没见识过酒场似的。各喝各的,别敬我,我也不敬你们。”
我故意将了她一军,道:“还不舍得把你嘴里的泡泡糖吐出来?你这个习惯,就不能改改?泡泡糖是一种化学物品,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由梦啧啧地道:“谁说的?我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好。”话虽这样说,但她果然从餐桌上取了一张湿巾,小心翼翼地将泡泡糖残留物吐在了上面,攒了起来。
由梦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干尽,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细手,抓过一只螃蟹,剥壳后,将蟹腿蟹壳都丢给我处理,自己却吃起了蟹黄。她郑重地告诉我们:蟹黄能美容。
我和程心洁面面相觑,但是也没反驳。
然而毕竟是久违了,我觉得自己对由梦的关心还不够。我剥开了几只大虾,搁在由梦碗里,由梦淡淡地一笑:“这么关心我?”
我笑道:“不关心你关心谁?”
程心洁大呼起来:“吃醋了吃醋了,姐夫你偏心眼儿,光给她,不给我。”
还是由梦擅长圆场,冲我下达命令道:“放着妹妹你不关心!也给她剥,她是主角!”
由梦下达了命令,我哪有不服从的道理。
于是我又剥了几只大虾,搁在程心洁碗里,程心洁感激地望着我,嘻嘻地道:“感动,感动。我也享受到了梦梦姐的待遇呢!”
我打肿脸充胖子地道:“别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我努力地维持着现场的和谐气氛,而实际上,我对由梦的这次到来,仍有疑虑。尤其是在城铁站处遇到的那个算卦先生,令我久久回味。
回味久了,酒便成了苦涩。
但我还是任由疑团埋在心里,不愿意向由梦刨根问底。我知道,我再问,她若不想说,也肯定不说。
尽管,我心里的猜测,已经渐渐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我们边聊边吃,为了达到最热情的效果,我还模仿周星驰的语气,冲由梦虚张声势地道:“由梦啊,你可不知道,我对你的思念,如同滔滔江山绵绵不断,一发不可收拾。现在你来了,我的心呐,像一匹骏马一样狂奔着,快啊。”
由梦抬起头来笑望着我,道:“油嘴滑舌!还改不了油嘴滑舌的毛病!”
我瞧见由梦嘴角处沾染了几抹蟹黄,嘴角处一抽动,那淡淡的黄色跟着也抖动,尤其可爱。很多时候,由梦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拿出湿巾,不失时机地在她嘴角上擦拭了一下,由梦小脸儿一红,反问道:“我的吃相是不是很难看?”
我赶快道:“好看好看。你干什么都好看。”
谁料对面的程心洁却装出吃醋的样子,干脆也开了个螃蟹,故意将蟹黄抹在嘴角处,噘着嘴巴对我央求道:“姐夫,我也要擦,我也要擦嘛。”
我汗颜地向由梦投去了求助的眼神:擦,还是不擦?
由梦还我一个肯定的眼神:当然得擦!
我心甘情愿地担当了‘擦嘴官’的职务,转而再摸出一条湿巾,帮程心洁擦拭干净。
由梦嘻嘻地望着我,窃笑道:“表现不错,以后就要对心洁好一点儿,要关心她爱护她。不管我在与不在,你都要这样。”
我悄悄地凑近由梦的耳边,逗她道:“你不吃醋?”
由梦义正辞严地道:“笑话!我不吃醋。我高兴。”
程心洁拿叉子敲击起了桌面,噘着嘴巴埋怨了起来:“好啊好啊,你们合起伙来笑话我,是不是?”
由梦道:“没。我们在夸你呢。”
一时间,其乐融融,笑口常开。我们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吃饭,聊天,好不热闹。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吃着吃着,由梦突然将话题扯到了占卜上。她搁下叉子和筷子,自斟了一杯酒,凝望着我,道:“赵龙,我喜欢上算卦了,怎么办?”
我顿时眉头一皱,冲她埋怨道:“哪壶不开提哪壶!今天,咱们谁也不许提这个。”
由梦冲我抨击道:“你在蔑视华夏的传统文化!占卜,是从华夏古代流传下来的一种神奇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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