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子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飞宇呀!黑牛,非是贫道我这个人贫气。
只是我们这个观里没有什么收入,才让我们观里变得如此小气了起来。
唉!这都是让穷给逼的哟,现在我们这个道观里也就大小我们两个老道,你们也来这么多天了,你们看看这整天介有几个进香的呀!
现在是民不聊生,老百姓混的都苦呀。
混这么苦的日子,你说谁有心荒儿进香呢?
由于香火不盛,我们这道观里要不了饭,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你们俩是不知道呀!现在化个缘是多么的不容易哟。
在这外边奔波一天的话,有时候也化不了几个钱呀。
你们哥俩到了我们这小观之中,非旦没有给我们增加负担,反而给我们带来了吃的了。
说句真心话,贫道我是真心感激你们呀。
你们两个人能吃能喝,那将来一定是大富大贵之人呀。
我说清风道童,你要想改变自己将来的命运的话,那就得巴结你这两位哥哥呀。
这两个人气度不凡,将来必是那大富大贵之人呀。
你们如果结了善缘的话,那将来对你的发展可大大地有好处呀。
我今天就给你说这么两句吧!
下来该怎么办?那就看你的了。”
“无量天尊,师祖,你的话儿今天我记住了,但愿师祖将来的话儿能够得到应验呀。”
明月听了几个人的谈话,也跑了过来。
“我说师祖,你说的话儿是真的吗?
这两个人将来真是那大富大贵之人么?”
凌虚子老道听了呵呵一笑。
“刚才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爱信不信吧!
贫道我活了好几十年了,可以说,那也是阅人无数呀。
像他们这样的人,贫道我见到的还没有几个呢。
这两个人和我通天观有缘,将来必定能助我通天观复兴的。
不信这个事儿你们就看着吧,不出十年的话,这两个人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凌虚子仙长,如果我们哥俩将来没有本事的话,那这个事儿就算拉倒。
如果将来我们哥俩出息了的话,那我们哥俩是不会忘记你们这通天观的。
你们今天好心收留我们,我们哥儿俩非常感激。
说句实话,现在恐怕是我们哥俩最困难的时候了。
不过,就是这最困难的时候,我们哥俩也不缺钱花呀!
说句实话,我们哥俩也会化缘,不然的话,我们哥俩身上也不会这么有钱的。”
凌虚子听了似笑非笑地说:“无量天尊,化缘的方法有千千万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许你们哥儿俩化缘的方法,那是最有效的了。
今天我就说到这儿吧,我也该回我的住处修炼去了。”
说完,灵虚子道长转身出去了。
赵飞宇和黑牛一见灵虚子老道走了,两个人转身也回自己的那个院子里来了。
两个人回到了屋子里,立刻上床打坐修练气功去了。
直到后半夜,两个人在脱衣裳睡了觉了。
第二天的早晨,赵飞宇领着黑牛就下山长跑去了。
在这通天观的山脚下,有一条大沙河,河中的水长年介流着,这条河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在这沙河的两岸,倒处都是那一眼望不头儿的沙滩地呀。
沙地上长着稀疏的荒草,两个人沿着沙地,一个劲儿地往前跑,跑出来了七八里地,两个人早累得气喘吁吁了。
两个人实在跑不动了,就盘膝坐在沙土地上练习气功休息一会儿。
待到缓过来了以后,两个人继续往前跑,跑累了两个人又坐在沙难上继续打坐休息。
就这样跑跑停停,一直跑出来了两十来里地,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才往回跑。
等到两个人跑回来了以后,两个人累得都脱了相了。
黑牛喘着粗气说:“唉哟!我滴个娘呀!今天累不死我的话,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要真是这样长期地跑下去的话,我看这早晚得把咱们哥儿俩给累死呀!
唉哟嗬!我说兄弟,跟着你一块儿练习长跑的话,哥哥我可遭老了罪了。
兄弟,你这个办法也太损了吧,我看咱们俩这是快活到头儿了。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得是不是呀!”
赵飞宇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黑牛哥哥,你跟着我参加长跑,这可是你自愿的,我也没有强迫你。
你怎么像在向我抱怨起来了呀!
你如果不愿意参加长跑的话,那我明天就不再叫你了,让你参加锻炼,好像我害你似的。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明天一个人参加长跑也就是了。
从明天开始,干脆你就在馆里歇着吧!
这叫道不相同,不与为谋呀。”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咱们哥俩生死与共,你自个儿参加长跑的话,你就不觉得缺少点儿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