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武将吃了饭以后,也就一顿饭的功夫,他就彻底地缓过劲儿来了。
这人一但有了精神,那话儿也就多起来了。
“我说二位恩公,你们俩怎么也沦落到这破庙里边来了呢?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赵飞宇听了笑道:“听说前方正在打仗呢!我们哥俩打算过去看看去。
既然你是从那前线上败下来的,想必你对那里的情况非常了解吧!
我说将军大人,那前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给我们哥俩说说吧!”
“唉,真是一言难尽呀!本来那些元朝的义军队是分兵几路攻打我们义军的。
我们几路义军分别拒敌的话,想必也不会打得那么吃力呀!
谁他娘地知道怎么回事呀!
攻打徐寿辉的那路元军突然跑过来攻打我们了,这两路大军左右夹击我们,你说我们哪能受得了呢!
在这两路大军的夹击之下,我军惨败呀。
这次我军损兵折将,损失那一定是会很大的。
他奶奶的,也活该我们倒霉呀!
这次徐寿辉那个老狗捡了便宜了,攻打他的那些元兵都跑到我这儿来了。
我听探马说,攻打徐寿辉的那路元军他奶奶滴在攻打徐寿辉的时候也受了措了。
听说那徐寿辉的大军中有两个小子特别厉害。
那两个人善使飞刀,曾经斩杀他们十几员战将,那路元军在那里也吓破了胆了。
这帮子王八蛋,那西边吃了亏了,却跑到我们这里耍横儿来了。
据探马回报,那路元军在跟徐寿辉他们交战的时侯,也曾经损失了几千名骑兵,就那一仗,元军元将们就吓破了狗胆了。
攻打我军的这路元军打得也不顺利,那元军的元帅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那西路元军给调过来了。
据说那路元军的元帅正发愁上火呢,接到调今就马上跑过来了。
徐寿辉那个老狗这次非但没有受到半点儿损失,反而还他娘地大赚了一笔呀!
这个老王八蛋,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一想起这个事儿来的话,就把我给气死了。
他奶奶,这人一旦倒了霉,喝水凉水都塞牙呀!
我说二位恩公,听口音你们像北方人,请问你们二位是哪里人氏呢?”
黑牛笑呵呵地说:“我们两个人是直隶宣化府人氏。
我说大叔,又是哪里人氏呢?
咱们都交谈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有给我们报报姓名呢。”
“哦,我是淮西人氏,我姓朱,我叫朱重八。
请问二位恩公,你们俩又叫什么名字呢?”
赵飞宇笑呵呵的说:“我叫赵飞宇,这位是我的哥哥,他叫张黑牛。”
“那你们俩这是打主意到哪儿去呢?能不能给我说说实话呢?”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我们哥俩打主意到战场上转个弯儿去,然后就回老家去,现在这不是快秋天了吗?
我们打主意回家娶媳妇儿去,等我们哥儿俩完婚以后,我们哥俩再出来。
你看我们哥俩都老大不小的了,也该回家成婚去了。”
“哦,原来也是这样呀。
那你们俩到那前敌去,到底有什么想法呢?”
黑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们哥俩能有什么想法呢?
我们无非是想帮助义军打击一下那元朝的军队,顺便立个小功儿罢了!
现在离着我们哥儿俩的婚期还有段儿时间呢,过早地回去了也没有用呀!
我们打算到那军营里碰碰运气去,我说朱重八,你能不能给我们介绍介绍呢?”
那个将军听了哈哈大笑。
“找到我的话,你们那可真是找对了人了。
我看明天早晨,你们俩就跟着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