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赵天祥早早地就起来了,父子二人吃了饭,赵天祥立刻就出去了。
时间不太大,村长就和一个老秀才就过了,也就一小会的功夫,那些卖地的人家就陆陆续续地都过来了。
这些人有八九位,这些人都是赵飞宇他们家的左邻右舍呀!
老秀才张罗着写好了一份份卖地的文书,然后笑呵呵地说:“这卖地的文书已经写好了,你们就签字画压吧!
等把这个事儿办成了以后,我们俩也该挣上他几壶好酒喝了!
我说老赵,你这抽什么疯呀!花这么大的高价,卖这个地有什么用呢?
这些地种不好种,地下还有不少砖头瓦块的,我说你是不是傻呀!
看着你挺精明的人,怎么今天做这种傻事儿呢!”
赵天翔听了一阵苦笑。
“这是我家少当家的主意,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村长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老赵,我看你就是个傻子,你这还不老呢,怎么能让一个小毛孩子做主儿呢,这有多少银子,那还不打了水漂儿呀!
看起来那句话儿还真不假,这人总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让一个毛孩子指挥着你,你就是攒多少家产,早晚也得让他给你霍霍光了呀!
唉,真是家败出猴头呀!
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说什么也没用了。
赶紧签字画押,交银子吧!
我们张罗着把这地给你们买了,反正我们俩是稳赚不赔诩。
从这里边抽你们点儿油水,今年我们这个日子就好混了。
你们爱咋地咋地吧!
这个跟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把这种事儿给你们办清了,也就没有我们的事了。”
赵天翔笑呵呵地说:“我不识字儿,你让我怎么签字呀!
干脆你们替我签字儿,我按手印得了。”
赵飞宇听了呵呵一笑。
“你不认识字儿,我认识字呀!
依我看,一会儿还是我给他们签字吧!”
“嗯,这样也行。
我说臭小子,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写字儿的呢?
咱们家里这么穷,你一天学也没有上过呀。”
“我在外边跟着人家学的,虽然学的不怎么样,可这签签自己的名字,看看地契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说臭小子,原来你小子还真长能耐了,那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这样我倒省了心了呢!”
办完了一份份买地的手续,赵飞宇开始付钱了,这些地一共征了二十四亩地,一共花去了白银不到三百两。
赵飞宇根本没有动那些银子袋子,光身上那些散碎银子就把这买地的事儿给打发了。
这些人一见赵飞宇花钱如流水,那是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呀!
人们一见赵飞宇家如此的有钱,一个个地全都露出了羡慕的眼神了。
等着买地的事儿完成了交易,赵天祥开始张罗买砖的事儿去了。
附近就有三家烧窑的,由于这年头不太好,盖房的人特别少,因此,好多的砖根本就卖不出去。
有的青砖都放了三四年了,还在那窑场上放着呢。
那烧砖的老汉一边搬着砖坯子,一边随口吟道:“陶尽门前土,无上无片瓦。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
赵天翔笑呵呵地走了过去。
“老板,近来生意可好么?”
“嗨,好什么呀?
他娘的,我都快穷的吃不上饭了。
这年头儿不太好,就是烧出砖来也不好卖呀。
你看看,这院子里放着多少砖呀?
这三天两天的也卖不出一车砖去。
唉,都快把我愁死了。
我说老弟,难道说你想买点儿砖吗?
你要是买砖的话,我可以给你优惠点儿。”
赵天翔笑呵呵地问:“请问这砖一千块多少银子呢?”
“嗨!你要买砖这还不好说吗?这砖是每千砖三两银子,我可告诉你说,咱们这是砖厂可不赊账儿了。
请问你买多少块儿砖呢?”
赵天翔听了呵呵一笑。
“我买多少块砖?就是把你这现场的砖都买完了,恐怕你这点儿砖也没有多少呀!”
“我说老客儿,你就别再开玩笑了。
我这点儿砖怎么也有三四万块儿呢,老汉我们一家人多少年的血本,都压在这砖上了。
现在压的我都快关张了,你就别再跑到这里给我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