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雍亲王柴沣一直和郭太后有私情。
这也算是一桩宫闱秘事了。
一番温存之后,郭太后同意替雍亲王去说服皇帝同意小郡主去北元和亲。
只是,这皇后之位,她要留给自家侄女郭婉仪。
她让雍亲王去和张大帅商量,张氏女只能封一个贵妃。
这件事并不难办,雍亲王一听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柴渊可以不理会雍亲王和群臣的上书,却无法不遵从太后的话。在郭太后一番威逼之下,柴渊忍痛签下了小郡主和亲的婚书。
不过,他也和郭太后有约定,小郡主与北元王子的婚事他可以答应,只是,要以柴玉钏尚且年幼为由,暂时不嫁过去,等两年再嫁。
柴渊心里想着,只要自己做了真正的皇帝,这一切就都还有回还的余地。
“咔,好,这条过了。今天就拍到这里,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张诚导演一说可以休息了,众人立刻齐声欢呼起来。
沈月楼也感觉有些疲惫。今天一共拍了四场戏,除了追小郡主的那一场,和兰公公的对手戏,和雍亲王的对手戏,以及与郭太后的对手戏,一场比一场繁重,一场比一场耗心力。
或许是考虑到昨天的出场戏太过繁重,第二天,张导给他安排的戏份不多,几个过场之后,就让沈月楼去休息了。
歇工后,沈月楼带着自己昨天刚写完的《香从何来》去找坂本一郎和朱国平,自是得到了二人的连声赞叹。
又过了几天,沈月楼终于拍到了第二场分量不轻的戏码,新太傅入宫。
不同于首次出场时的不加限制,这一次,张导前一天晚上就将一众演员聚在一起,讲解剧本,对了一下台词。
张诚看着杜新知道:“你饰演的这个温希疆本就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人物,有固有的或者说是一般大众认知的人物形象,但你表演的时候也没必要太过拘泥于这些,可以适当发挥,挖掘出角色身上更多的可能性。
当然,主要侧重点还是在人物的新思想和新文化上,他与柴渊所代表的旧文化算是对立面,你们要让观众从这场戏里看到新旧文化的那种冲击。”
听完张诚的话,杜新知点了点头,沈月楼却皱起了眉。
看到沈老板皱眉,张诚不禁好奇问道:“沈老板对此有不同看法?”
沈月楼点头道:“嗯,诚如张导所说,本来柴渊和胡仕之的初次会面这样处理也不错,只是,故事有点太平淡了,人物刻画也有些单薄。
我觉得未必要表现出那种对立,甚至可以故意模糊他们所在的立场。
温先生代表新思想新文化,柴渊代表腐朽没落的旧文化,这是一般民众的看法。
可是,温希疆从小是生长在大周,后来才留洋,他的思想未必就不受旧文化的影响,就算他倡导新文化,身上也肯定留有旧文化的痕迹。
要不要表现出来,也是一个问题。
而柴渊他虽然生长在皇宫,接受的也是旧式文化教育,但他的思想还是挺开明的,这从他之后主动剪去长发,改革宫廷弊政的行动中也能够看出来。
所以,或许可以不用对立,温希疆在新派风格的主体下,适当表现出一点对皇权的敬畏。
柴渊则是自矜正统,刻意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他心里对潇洒自由又受过新思想洗礼的温先生其实是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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