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我,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违背了公司的规定,但我今后一定不会这样了,你,你能不能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跟柳总说?”
“不会这样了?那你爸欠下的两百多万外债你打算怎么办?该不会要置你爸的死活于不顾吧?”
秦雅芝闻言,一时间又低下头默默不语,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在桌上,林诗涵见状后当即轻推了下江恕,道:“你就不能不逗人家了啊?这事儿既然让你碰上了,你说你还能不管?”
说着,林诗涵想了想后便随手掏出一张银行卡交给秦雅芝,道:“这卡里的钱应该够替你父亲还账的了,你先拿去应急吧,也不用有什么心理压力,权当是我借给你的好了,最后可是要还的哦,而且还要带上利息。”
“啊?”
看着林诗涵递来的银行卡,秦雅芝一阵受宠若惊,连忙摆摆手:“不不不!林总,你我素昧平生,也是刚刚相识,我,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拿你的钱的,我父亲的事情我就再,再想办法就是,实在不行……”
“实在不行什么?”
江恕没好气地问了声:“实在不行,是不是还要背着我们,来夜总会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卖唱?然后再碰上一个比昨天的龙哥还恶的人,把你给欺负了?”
说完,江恕又推掉林诗涵的银行卡让她收起来,道:“行了,反正明天我也是要去一趟安阳市,你就和我一起好了,你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员工,我也不能不管你啊。”
秦雅芝听后,便开始对江恕一阵感恩戴德,连声道谢,之后,又把关于她父亲的事情,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她父亲本就是安阳古玩市场里,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前一阵一时走运,淘到了个唐代的物件算是发了笔小财,可却不成想就因为这,让古玩街中的一霸一时眼红,之后那人便设了个陷阱,故意引她父亲往里面跳,这才搞成今天这样子。
闻罢,江恕微微点头,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秦雅芝的父亲还算老实,帮他一把倒也不是不可以。
“行了,你先跟我们回家休息一晚吧,明天上午,我就跟你一起去安阳市。”
翌日,清晨。
担心的一夜未睡的秦雅芝一早便起来,做好了早餐摆上桌,没等一会儿,江恕和林诗涵二人也都走了出来,后者还夸赞了下秦雅芝的手艺不错,听得秦雅芝一时都有些害羞。
吃完早餐,江恕便带着秦雅芝离开,由于安阳和昌河本就是邻市,所以直接做了一辆大巴,也就两个小时左右便已到达。
来到安阳后,二人先来到秦雅芝的家里,便看到一个嘴唇干裂,眉毛紧锁,闭着眼时不时还会说两句梦话的中年躺在床上,正是秦雅芝的父亲,秦山。
“爸!”
秦雅芝惊呼声后就要过去,可却被江恕给拉了下来:“别去打扰他,昏睡其实就是人体的一种自动保护,你也用不着太着急,我先看看他的情况再说。”
说着,江恕便坐在床边,伸手轻搭在了秦山手腕处为其诊起脉来,没一会儿便又收回手,秦雅芝急声问道:“江总,我,我爸爸他怎么样了?我昨天离开的时候他,他还远没有现在这般憔悴呢!”
“唉……”
江恕摇摇头后又轻叹了口气,道:“你爸爸得的是心病,非药石所能救,所以,想要让你父亲好起来的话,关键还是在于他所欠下的外债。”
“走吧,带我去安阳市的古玩市场一趟,看能不能和你说的那什么古玩街一霸谈一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