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袁通老大一直没派人来接她,说明木晚晚仍对她心存忌惮,不敢打差评。
可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痛失爱子的女人会做出来什么,谁也不知道。
揉了揉眉心,池天天重重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要努力绘阵,不能去清常在那拉仇恨了~
“春雪,去帮我准备针线、布帛还有花瓣来。”池天天吩咐着。
众所周知的阵法一般都是以朱砂描在黄符上。但池天天觉得如果她一人塞张黄符,黄符上面画的还是一只肉肉的猪的一部分身形,别人准保把她当成失心疯,扔到太医院天天灌药。
倒不如以丝线为载体,承载白色能量,再绣成香包送出去,显得自然许多。
春雪不知池天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不敢耽搁,立刻去准备东西。
养心殿供应最全,什么东西都有,她办事很利索,很快,抱着一篮子针线、布帛还有花瓣而归。
没等她进殿,慕昱寒下朝归来。他身上还穿着繁重的朝服,头上的东珠反射着刺眼的光。
春雪连忙顿住身形,随着正在洒扫的宫人们齐齐行礼。
这时,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亦停住,影子挡住白晕的日光。
春雪低着头,只能瞧见慕昱寒金线绣制的锦靴。
“你家主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