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很轻,像是一只小仓鼠,咬的男人痒痒的。
睡梦中的支傅保轻轻蹙起了眉,有种要醒来的趋势。
天天见到,连忙做贼心虚地松开嘴,慌乱地钻进被子。
没有了小饭碗的捣乱,支傅保眉头舒展开来,又沉沉的睡去。许是池天天的气息将他笼罩在内,这一觉支傅保睡得格外香甜。
天天在被窝里躲了一小会儿,见身旁的人没动静,才从被窝里缓缓探出个小脑袋。
贼溜溜的眼睛落在支傅保的侧脸。
自从知道支傅保就是叶祁后,忽然觉得那一头绿发也顺眼很多。这大概就是古人经常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天天单手托腮,一眨不眨地看了半天,怎么看都看不够。
等回过神,天色已然大亮。
本想等支傅保睡醒,奈何今天是小怕虫第一天上学的日子。
怕虫表面上叫她姐姐,可实际上就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崽崽。
自家崽崽第一天上学,是值得纪念的时刻,必须得亲自接送。
于是池天天不再沉迷美色,掀开被子穿上鞋,蹑手蹑脚地关上门,而后匆匆忙忙往家赶。
……
池天天大约离开半个小时,支傅保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昨晚那场梦,太过逼真。他甚至现在还能感觉到唇上残留的一丝丝甜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