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满眼复杂,无力地抚额:“丰栩你听我说……”
丰栩很给面子地转过头,淡漠地直视池天天的眼睛。
内心是截然相反的狂躁恐慌:她……她要跟我说什么?她是不是要跟我摊牌?想提分手?然后去和那个狗男人双宿双飞?不,我不同意!但是她要是心意已决怎么办?
池天天脑阔开始隐隐作疼。
天哪!这个男人的戏……怎么能比她还多?!
“丰栩!”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男人紧咬着唇。
池天天无奈,耳边像是飞来成百上千只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她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有种随时都可能崩溃的感觉,几秒后,她忽地深吸一口气,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俯身,捧住丰栩的脸,堵住他的嘴。
或许是丰栩的大脑成了一片空白,又或许是这个动作彻彻底底取悦了丰栩,浩瀚的白色能量,如潮水般迅速退去,世界终于恢复清静。
几天不见,男人的味道让池天天有些贪恋。
饭碗天忍不住多吃了一会儿后,才缓缓站直身。
“不要胡思乱想,先听我说好吗?”
这次丰栩出奇的安静、乖巧:“好。”
池天天终于松了口气。
病房很静。角落里堆着众鬼送来的慰问贡品,苹果、桃子、香烛、馒头、花圈……屋子里弥漫着令人放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