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紮在我这里待了半日后,共工就来了,我正在作画。
共工替我磨了一会儿墨,又在我的纸上看来看去,“画的是什么?我瞧了好半天都没看明白。”
“还没画完。”
“你怎么忽然有兴致作画了?”共工磨了两把之后就放下来了,“昨天晚上被离火拉起喝酒了,一大早就被你叫来,有什么事儿啊?”
共工说着还打了两个哈欠,在我的书房里自来熟地躺在了我用来午休的小榻。
“共工,咱俩成亲吧!”
半晌没有回答。
“我说错什么了吗?”我换了一支画笔,在画中点上了一点翠绿之色。
然后,便听到一声响动,我回过头来,共工扶着屁股站起来,看了我半晌,忽然脸色大变,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转头就跑走了。
“喂,共工!”
我去,我堂堂天朝的司史欸,远古留下来的神祇,惨招阿淼拒绝失恋了也就算了,现在沦落到居然连共工都嫌弃我?难不成我被阿淼拒婚了,身价会跌得这么惨?想当年共工都不知道被拒婚过多少次了,不还是天朝女司职们眼中的黄金王老五,各个都欲嫁之而后快。怎么轮到我,这事情就变样了呢!
我托着下巴表示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