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紮仍旧任劳任怨地在见不到穷哲的情况下替他打理好生活上一切的琐事。
穷哲也依旧谁也不见。
我开始有些着急了,我来找穷哲本就是带着满腹的疑惑来的,如今连人都没见到也就算了,有许多的疑问也没有办法解答,反倒显得越发困惑了。
我正想着,却和从这两日都没有见到人的小溟碰了个正着。
她见到我冷了脸便打算直接从我身边绕过去,但我没让她如愿,“满身的邪气,你又出去害人了。”
这可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句。
“这可用不着你管!”
她伸手便要推开我去,我反手挡住了她的力道,她才将吸取到的精气转为体内的邪气,还未能完全掌握,而我的灵力也在恢复当中,一时之间倒看不出来谁能占得上风。
“今日你若是不说清楚这话,便别想推脱。”我随手捏了一个法诀,造出了一个灵罩束在了她的周围,阿淼也很快赶到,也对她上了一道灵锁。
阿淼微微皱眉,“这样强大的邪力是怎么来的?”
“不必你管。”小溟恨声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今天你就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我笑了,“那你倒是可以放心,我才不会让你死。在我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你就是想死也不容易。我是无所谓了,只是你想不想让穷哲也知道,他之所以会衰败地这么快,是因为你的邪力造成的。你这样满身的邪气却成日里和他待在一处,甚至选择了这么一个充满了邪气的地方将他困在这里,让邪力一点一点地破坏了他的身子,这些事情,你想不想让他也知道?”
小溟一边听我说,一边瞪大了眼睛,“不是的,你说得不对,如果不是我把邪力注入到他的体内,他根本不可能活那么长久,他早就要死了。是我,我是在救他,是我救了他的性命。”小溟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极力地在否认我说的话,“这里是充满了邪力,可是正是因为这样,才能保住他的性命的!”
我瞪大了眼睛,原来是这样。
“是吗?”我继续说道,“你用邪力保住他的性命,可知,你也在害他。一个正常的人或者妖兽在长期被强行浸染邪气的时候,邪气虽然会短暂地延长性命,毕竟邪力也是灵力的一种。但长此以往,他身体的精气和阳气会一点一点被邪气所吞噬。你也瞧见了,穷哲是还活着,但他是生不如死。每天都在咯血,证明邪气已经将他的身子破坏殆尽了。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连走路都需要靠着一把轮椅来移动。吃饭连手都在抖,甚至他现在常常还会昏迷不醒。这样活着,这般痛苦地活着,倒不如死了来得干脆。”
小溟立刻反驳道,“根本不是这样,你以为他是谁,他才是真正的白泽。他本身就该天生带着强大的邪力,我现在只不过是把他该拥有的还给他而已。”
白泽?!还是真正的白泽!
什么意思,难道说,穷理根本就不是白泽?我忽然觉得我好想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看了阿淼一眼,阿淼点头,“我还以为你早就猜到了,才非要找到穷哲不可。”
我其实只是有这么个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