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果不是又是什么?”谢清溪努力地回想之前父亲在赌船上,是怎么将M市的房产权赌到手,又怎么样把她输给迟御骁的。
顿时后背的冷汗直冒。
“他们要赌的命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迟御骁淡然的说。
此时风吹过,山顶的树被吹得哗哗作响。迟御骁的头发也被吹得有些乱,然而谢清溪是被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人的命怎么赌?又不是自己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比她听到拿自己的命来赌,还让人觉得可怕。
又有些气:“别人的命,他们凭什么赌,哪有谁有资格赌别人的命啊~”
这些人真的是吃饱了饭闲的吧。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不可以赌,连亲情、爱情都可以拿来赌。”
谢清溪更多的是听出了他话中不屑的调调,更加地忐忑起来:”骁爷~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咱们可以好好商量呀~~动不动拿别人的命来赌有点吓人呢~“
迟御骁‘切’的一声被风吹到了她的耳朵里,随即便听到他说:“你的命不值钱。”
“对对对,我也这么想的……”有他这句话,心中的大石终于听到了落地的声音。
“他们都是亡命之徒。”
“亡命之徒?杀手吗?”看他们穿着打扮,真的有点像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面的杀手呢。
“压下他们要杀的人的死期,作为赌注,如果赢了,对方所有的筹码将会归自己所有,如果输了,不但自己的筹码清零,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同时清零。”
谢清溪:“……”
她从小就生活在谢家,看到的只是四面高墙上的那一片天空,第一次离开谢家,也是因为读书,所以在遇到迟御骁之前,她一直是一个内向,为了自保讨好别人的人,从来没有在自己设定的条框中跳脱出去。
更别说像这种阴暗面,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瞬间开始觉得这个男人跟自己相差何止是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简直就云与泥,飞鸟与鱼的区别。
姐姐果然说得对,他不适合自己。
况且,他也曾经说过,作为迟家的人,婚姻从来不是自己可以做主。
这么看来,有点万幸呢……
可怎么会没有来由地觉得很丧呢?
随着他们走进,那群人讨论得越欢脱,有个人手里拿着追杀状,上面是即将要追杀人的照片,姓名,性别,还有即将死亡的日期。
那个人高举着追杀状,就像是握着别人命运的生死判官。
“这么一来,如果与他对赌的人,千方百计的要保护被追杀的那个人呢?”为了赢得赌注,不可避免会有这种情况的~
“那就要各凭本事了,只要你技术到家,不管别人准么保护被追杀者,最终都能得手,比如——我。”
谢清溪像碰到了烫手山芋一般,迅速地放开迟御骁的衣服,妈呀~怎么越了解这个男人,就越觉得恐怖。
迟御骁往后看了她一眼:“对我的秘密还好奇吗?”
谢清溪立马摇摇头,腿软,想要就地装死……
“放心,我从来不赌……”
谢清溪对着他后脑勺白了一眼,心想,切~谁信?
迟御骁突然停住了脚步,利落地转身面对她:“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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