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溪点点头,她开始的时候只是出于好奇,试了一下,没想到那些狼听到口哨声竟然会做出回应。
而且好像都很听她的话。
迟御骁幽深地说:“古国的古城有一种千年蛊术,这是其中的一种。相传只传男不传女。”
“昂~~说得这么神秘,但我感觉我没怎么费功夫就学到了呀。”她学东西其实不算快的,比如学校里学扎针的时候,别人就学了几次就会了,她愣是比别人多学了十几次才会。
但这个算她学得最快的,她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演奏家的天赋,以前选错了专业。
迟御骁沉思着没有说话,他所知道的只是传言,传言大致都是经过了几道添油加醋,已经真假难辨,所以不说也罢。
这事就算过了,可他心底不知道为什么埋藏着巨大的不安。
看着谢清溪依然好奇地眨着眼睛,他轻描淡写地揶揄道:“有些事情你无师自通,比如--这样……”
说完挺了挺腰身,底下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立即顶到她。
谢清溪小脸绯红地瞪着他:“我才没有!”
迟御骁扣住她,他们已经做了很多刺那种亲密之事了,他悄悄地试探就让她有了生理的反应,有点想骂自己不争气,伸出了小手按住他的大掌。
迟御骁眼睛里是一层欲的猩红:“怎么了?”
“你背后那么重的伤,竟然还想这个,就不怕出人命的吗?”
“越是疼,越要做,说不定可以舒服到忘了疼,难道你不想?”
啧,怎么那么多歪理?
谢清溪摇摇头:“我不想,那个,我困了,要睡觉了。”她想下去,但是迟御骁将她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吻上了她的额头。
一个简单的举动却让她后背猛地一僵,意识到这是他头一次吻她的额头。
是在哪看过的,男人亲吻女人的额头,是至高无上的疼爱和怜惜。
她又开始觉得这个人坏透了,真的要消磨掉她一点点的防备……
不过神奇的是,他们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奇迹般地真的渐渐暖和了起来。
翌日清晨。
一夜的瓢泼大雨过后,第二天早晨就开始放晴了,阳光炫目,明媚。
医生早上来复诊,查看过迟御骁的伤口之后,十分震惊:“这位先生受了这么重得伤,伤口感染,又发了高烧,但是能挺得过昨晚,真是奇迹。”
后背的伤已经被重新处理,迟御骁起身,手指挑了一件干净的黑衣穿上。
他现在裸着上半身,麦色结实的肌肉泛着健康的纹理,腰线紧窄,下面一条黑色的长裤,将两条修长的大长腿衬得个更长。
迟御骁的身材真的是没得说的,穿衣显瘦,脱衣有料。
他将干净的黑衣穿在身上,医生瞥了一眼男人手上佩戴的定制手表,再看迟御骁的气度不凡,一猜这个男人的身份一定非同一般,于是更加小心地伺候着。
“昨晚暴雨,先生的救援恐怕要延迟一两天才到,先生和太太不妨在这里住下,我去给你们准备些新鲜的果蔬菜。
医生那一声太太自然是称呼谢清溪。
迟御骁没有反驳,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他仅是点了一下头。
医生离开了。
迟御骁走出小屋,向前走去。
前方是沙滩,碧蓝的海水,哗哗地涌向海滩,沙滩上,几个妇女正在洗衣服。
迟御骁停下脚步,视线落在了一道纤柔的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