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演离开皇城,一种上策马疾行。
如今的花演满心斗志,毕竟这一次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努力。
虽然花演对于功名看得极淡,但他却不能不在乎这背后的意义。
对于皇上提出的这个要求花演完全认同,他自己亦是同样的想法。
自从花演发现自己对丹阳公主满心爱慕之时,他对自己也有了极高的要求。
所以这一次前往西烈郡,无论付出多大的辛苦他都要做出成就。
花演第一次离开皇城,而这一次离开却是前往边境郡县任职。
虽然充满斗志,但内心里仍然有了极大的压力。
当他带着一队护卫进入西烈境地之时,眼前的影像让他震惊。
这里属半山区地况,草原面积极大,一眼看过去浩渺无边。
此时正是水草肥美的季节,却无一头牛羊马匹,只有一些穿着将士服饰的人在附近走动。
花演心中暗自猜测之时,看到有两名看守草原的人向这边走过来。
护卫刚要上前拦阻,花演抬手对后面的护卫示意他们退下,然后独自打马上前。
还未及开口,走过来的那两个兵士上前喝问道:“你们什么人,竟敢擅入察王爷草场。”
“路过,路过而已。”花演连声说着。
心里却在想着朝廷只有一位九皇爷,又只在自己的封地。
如今算起来也有三年多未入皇城,此处又何来一位王爷?
正心生疑惑,面前两名兵士也在上下打量着花演,然后又看了看后面跟随的一队护卫。
声音微缓了些,说道:“既是路过便快些离开,若是让王爷知道有人擅入,定不轻饶。”
“离开自然是要离开,只是不知两位说的察王爷是哪一位,又与这草场有什么关系。”
“哼,居然还有人连察王爷都不知道,那么你总该知道郡王爷吧?至于这草场自然就是察王爷的,无论什么人若敢有异议都是死路一条。”
“看来此处的王爷当真是不少,但不知他们可是天朝皇帝册封的?”花演问道。
两个兵士听得这话冷笑了下声,“天朝皇帝?哪时需要什么天朝皇帝册封,两位王爷可是西烈国最……”
两个兵士话意未落,突然觉得面上一阵烧灼般的剧痛。
伸手一摸,粘稠温热的血沾染在五个手指上。
花演手握马鞭,脸色突然变得凌厉,“敢对天朝皇帝不敬,真当自己有九条命吗?”
“不敬又如何?这里可是察王爷的地界,你一个外乡人竟敢在此撒野简直是不知死活。”
两个兵士吃了亏哪会干休,回了两句话嘴,便要回身招呼其他同伙。
却听得花演一声断喝,“来人,将这两个人带走,本郡守大人还有话要寻问他们。”
随着一声答应,从后面走过来几个护卫将二人三下五下的便捆绑了起来,并塞上了嘴巴。
花演带来的护卫虽不是皇宫正经的侍卫,但也是元熹皇子从禁军中精心挑选出来。
武功自是不必说,一但出手,这两个兵士更是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花演看着被丢在马背上的二人,心下倒是长出一口气。
自己正想寻个知情的人先查探一下西烈郡的情形,这二人既然是所谓的察王爷手下,想来定是对西烈郡的情形知道不少。
但他二人竟然敢对皇上不敬,自然不会轻恕,只不过在处置这二人之前还是要先查探一些情况。
此地离西烈郡已是不远,花演却偏偏要绕路而行。
既然西烈国旧时王爷又在作威作福,他们所侵占的只怕不仅仅草场这么简单。
故此花演想借机查探一下其他方面,只有掌握了确切的情形后续才能知道要如何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