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和小付看到卞话痛哭,他们互相望着,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只有我心里清楚:卞话哭的不是侯运,因为她对侯运没有什么情感可言。侯运偷鸡摸狗的,她甚至有些厌恶。她是在为她自己而哭泣!
“呜呜……侯运,大姐我为你挡了一脚,你不是说卖肾也要报答大姐的吗?你说话怎么不算话呢?”
侯运的眼睛用力的睁了一下,眼角的眼泪霎时流了下来。
卞话一惊,向后退了一步,又道:“侯运,我的手机号码是136……99,你记下了吗?如果你没有记住的话,你可以起来记啊!呜呜……”
侯运艰难地点了点头。
“我不是要你点头,要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知道吗?”卞话哭着说道。
为了进一步的唤醒侯运的意识,我便“尖刻”地说道:“卞话,侯运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家伙,他值不得让你哭泣!”
卞话望了我一眼,满脸的惊诧之色。
我向她挤了挤眼睛。
卞话会意,她一转脸,眼泪滴在了侯运的脸上。
“大……大姐,真的是你吗?”侯运眼睛半睁,泪水流得更快了。
看到侯运醒来说话,郑义和小付对望了一眼,两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的心中也无比感慨:还是大姐的能量大啊!
直至这时,我才将郑义拉到室外,走在医院的花园小路上,我递了一支烟过去道:“大哥,这个案子应该不难破吧?”
郑义转过身去道:“怎么就不难破呢?再说,我手里的大案子多着呢,侯运已经醒过来了,我哪里还有时间破这案子?这个小案子留给新人练练手了。”
“大哥,你……”我见郑义的态度与之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惊出一身冷汗:“我说大哥,这好像不是你的真实态度吧?”
郑义转过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钟星,你应该总结一下,你这两三年为什么丢了三个工作了!”
“我说大哥,你这说的都是哪对哪呀?”我猛然感觉到:郑义态度的变化,肯定是与小付与他的嘀咕有关。“大哥,不……不会是哪位领导和你打了招呼了吧?”
“呵呵!钟星,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啊?”郑义烟抽完了,他坐到了花园小亭中,递了一支烟给我道。
破这个案子我全都指望郑义了,他态度的变化,使我感到诚惶诚恐,我立即双手打着打火机给他点烟。我担心他撒手不管这个案子,便急道:“大哥,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人吧,全都指望你们这些人了!”
“天不早了,我该要回去了!”郑义说着,便站起身来。
无疑,郑义对我是有恩的,他态度的转变,我不好过分的责怪于他。他是一个好人,可能遇上一些抹不开的面子才这样的吧!
郑义来到病房,望了一眼已经醒过来的侯运,便招呼小付一起离开。
我一直把他们送到车上,这才走了回来。
到了病房的门前,我见卞话和侯运的手拉在了一起,我便道:“我说侯运,你不是说要这个漂亮大姐的手机号码吗?怎么拉人家的手呢?”
“钟哥,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吧?”侯运紧紧的拉住卞话的手不放。
“你这家伙!”我说着,便走出门去找主治医师了,我要把侯运醒来的消息告诉他!
主治医师听说侯运醒了过来,脸上充满了惊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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