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病房听房怜维讲她爸的遭遇,此时段之胜来电话说卞话是我亲妹妹。我的心理瞬间失衡。我让侯运和诸葛牛调查房怜维她爸以及段之胜的事,之后,我发现我也发烧了。回到住处,我头像是裂开般疼痛,此时我感觉到人死是非常容易的。
想想房怜维发着同样的高烧裸着腿躺在那冰凉的地上,那该是多少难受啊!这么一想,我的头虽然仍然疼痛,但时间不长竟然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头疼虽说轻了一些,但感觉到整个内衣都被汗水淌湿了。
第二天,我的头依旧沉沉的,手机铃声响起,我还以为又是段之胜那个老恶棍打来的,我早已如惊弓之鸟,我的心咚咚直跳,急忙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金欢打来的,她让我们去签合同,并且带上公司帐号以及公章和财务章,她们要把预付款打给我们。
我一听,急忙爬了起来,头虽然还在一阵阵的痛,但我已经心花怒放:这个单子经过九曲十八弯,终于被我们拿下来了!
我又吃了一颗安乃近退烧药,急忙打电话给卞话,告诉她签合同的事,让她准备好公章财务章和帐号等我一起去。
我此时是兴奋与痛苦的交织,我的心像是吃了黄连与蜂蜜的拌合物。
到了公司,卞话见了我,满脸吃惊的模样。
我还以为她也知道段之胜说我们俩是亲兄妹的事,我的眼里瞬间流出了眼泪:如果段之胜说的是真的话,她竟然是我的亲妹啊!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星,你这是怎么啦?你的嘴上有两个泡,鼻子边也是红红的?”她惊讶之余,又嘻嘻一笑道:“你是不是嫖了有毒的女人?”
如果要是以前,我早就骂她了,现在我只是心痛,道:“抓紧走吧!”
我简单的向她说了房怜维的情况,以及我让侯运与诸葛牛去调查那工地的事。我这也算是替他们俩在她的面前请了假了。
卞话皱着眉头对我嗔怒道:“我说钟星,你这到底是要干企业呢,还是要办慈善机构呢?签了大和地产合同之后,我们单位的人就要一人当两人忙了,你却要抽出两个人去调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知道,她并不知道我救的那个女孩是骗去我三千块钱的骗子,要是知道的话,她有可能现在就要把侯运和诸葛牛叫回来!
我轻轻的说道:“唉……小维也真的可怜啊!”
“开始是小芳,现在又是那小维,我看你头脑里成天就没有个正道!”她嗔怒的瞪着我道。
我想起她可能是我的亲妹,我对她没有冤气,只是微微一笑。
卞话看我的态度非常的好,她诧异的说道:“你嘴唇上的泡,是不是真的嫖了什么带毒的女人?你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要是以前我早就说她少说废话了!这时我没有那么说,而是端详了一下她的面貌,看长得有没有和我相似的地方?……是啊,她的耳朵,以及她眼睛中的那种狡黠,都与我非常相似啊。
想一想那天在消防通道内,我的那一处在她的屁股上一硬一硬的,我当时还自鸣得意,而此时想想心都感到疼痛。幸亏那一天师建被放出来的时候,她在我屋里的时候我没有把她给办了。如果要是办了的话,那等到证实她是我妹妹的时候,那我只有去投海了!
“你要有病的话,你不能拖呀!签了合同后你赶快去看呀!”
我看得出来,卞话是真的关心我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关心我,难道冥冥之中这种血浓于水的情感会发生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