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说吧，你的目的，一个卑贱的血奴而已，值得你废出这些心思吗。”钟离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的蛊惑，他的手放在沈梦的颈间，钟离的肤色很苍白，一双眼瞳如今带着些许的暗红色，眼中流转着讥诮，黑色的碎发覆盖在眼帘之上，如今两瓣凉薄的唇瓣略带愉悦的上扬。
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舍不得杀死啊。
可……也到这里为止了吧。
“唔……”沈梦似乎是觉得有点不舒服，睡梦中微微的皱着眉头，她的脸色苍白，就像是一个脆弱的玻璃娃娃，随时都会碎掉，钟离却是目光幽沉的看着沈梦。
他五指并拢，一点点的捏在沈梦的脖子上，纤细的脖子因为缓缓收拢力道的关系，生出了些许的红痕。
“好看。”沈梦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大概受到了钟离的声音蛊惑，缓缓的开口。
这个词是钟离完全没有想到的，他露出了一些错愕，看着自己怀中因为寒冷蜷缩成一个小小团子的人，脸色苍白，泛着些许不自然的红色，在睡梦中，如今嘴巴微张说出这句话。
好看？
沈梦则是完全不知道有人在错愕疑惑着这个回答，如今依旧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继续的开口。
“觉得一定很好看啊。”沈梦开口。
钟离听着沈梦的话，忽然想起了之前，沈梦第一次遇见他，摸着他手的时候，声音软糯的开口。
说他一定很好看。
语气中带着遗憾，仿佛是很想亲眼看见他这个人的模样。
钟离目光幽暗的看着沈梦，带着几分的捉摸不透，他松开了自己的手，缓缓的将被子掖了掖，给沈梦盖好，唇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