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二殿下以为,我们是在做什么?”凤璎坦荡荡的看着长孙离庭:“夜穿夜行衣前往皇宫,也是不想让他人起疑心罢了,毕竟,那人在我国做了什么,二殿下也应该心知肚明才是,我若是大摇大摆的出去,这不是招人耳目,引人眼目?”
长孙离庭一哽,顿时不语。
可他的心中,倒是舒坦了许多。
还好不是和长孙彧彻夜长谈些其他事。
“仅此而已?”长孙泽不信,况且私自潜入皇宫就是犯了死罪:“这种事,朕还未向四大家族说明,你是如何知道的?”
“小女不敢隐瞒皇上。”凤璎起身,跪在长孙泽面前,她低垂着脑袋,语气听起来甚是难过:“因小女的母亲,也惨遭那人之手。”
“凤夫人?快与朕细细说来。”长孙泽一听这事和画迎馥有关,本来要兴师问罪的心理,立刻化为乌有,满心只想知道有关画迎馥的一切。
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那日,我与府中子弟出门去酒楼聚会,谁料竟有杀手要来杀我,我两人在打斗之时,不慎闯入大殿下的房间。”
凤璎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眸中盛满泪水,甚是可怜。
“大殿下正与北城域域主交谈此事,我觉得母亲的情况与他们所说之事甚是相似,便询问再三,域主给予我的答案便是,母亲中了蛊术。”
“当真?”长孙择的神情之中,染上了丝丝焦急与不安。
凤璎沉重地点了点头:“此蛊阴险至极,就是那种情蛊,能让中了子虫的人爱上拥有母虫之人,除非拥有母虫之人同意收回子虫,否则,硬取子虫出体,我母亲也会承受不住,而……”
“简直胆大妄为!”长孙择气的拍案站起:“竟敢对朕的四大家族出手!”
“凤璎,朕命你全权参与此事来,务必要帮朕,将那歹人抓到!”
凤璎叩谢。
“这就结束了?皇上,您召见我们来,就是要公布这件事的?”画依依觉得肯定不只是这件事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