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在珠宝店看到它,觉得特别适合言姐姐。”祁一替她调整好项链的长度,拉开距离,仔细打量了一圈,微微一笑,“果然没买错。”
言萝一愣。
祁一起身,郑重地道:“谢谢言姐姐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我一定会好好念书、努力挣钱,绝不辜负言姐姐的心意。”
“这链子很贵吧?”言萝搓了搓金玉坠子。
大概因为这几年过怕了穷日子,她的关注点总是第一个放在金钱上面。
“你哪来的钱?”
“给人补习赚的。”察觉到言萝的排斥,祁一收起侵略性十足的气势,又恢复了以往伪装的温顺模样,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问,“言姐姐不喜欢么?”
言萝抬眼瞧他,见他满脸忐忑,活像一个做错事生怕父母责骂的孩子,心思不由动摇起来。
莫非,祁一对她举止亲密是出于母子情……呸,姐弟情,是她想岔了,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
“没有,我很喜欢。”思忖片刻,言萝端起了长辈的架子,“不过我不习惯在身上套东西,做事不利索,碍手碍脚的。以后,你有钱就攒着,给自己买点球鞋衣服啥的。”
言萝素来戴不惯首饰,有了钱,她宁可囤金块锁在柜子里,也不愿意像其他女人一样换成金首饰。
表面上看,她这叫勤俭节约。
而在祁一眼里,这只能证明她不喜欢被束缚。
祁一眼神微微一黯,“好。”
此后,言萝留心观察过祁一,发现祁一始终规规矩矩的,除了偶尔礼节性的拥抱和牵手,再也没有越界的行为。
虽说住同一个房间,但她睡床,他睡沙发,两人互不干扰。
上了大学,遍地都是社团活动、校级联赛,祁一的生活变得忙碌充实起来,不再是以前那个总围绕着言萝转的小孩子了。
看来,那件事真的是她想多了。
想想也是,他俩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七八年,情分自然非同一般,哪怕祁一黏她也是很正常的,恋母情结谁都会有,或多或少而已。
而现在,祁一开始融入社会,自然就不会太过依恋她了。
言萝彻底放心下来。
她在这座举目无亲的冷冰冰大城市,孤孤单单宅在出租屋里发霉,想说话都找不到人,无聊透顶。
有时候,祁一临时决定在外面吃饭,会给言萝叫个外卖。
言萝一个人扒着冷冰冰的盒饭,味若嚼蜡。
她的胃,已经被祁一养刁了。
有时候,言萝半夜醒来,发现沙发上空荡荡的,祁一还没回家,内心一阵惆怅。
她早就习惯了每天和祁一互道晚安,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祁一的脸。
习惯被强行打破的感觉,很不好受。
每当这时,言萝就很想冲出去,揪着祁一的耳朵拖他回家。
“我可算明白,那些对成年儿子控制欲强的老太太是什么心态了。”言萝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口气。
为了从低迷的情绪里脱离,她在周围溜达了几圈,买了一辆二手小推车,打算重操旧业。
开业的第一天,鸡飞狗跳的,有顾客闹事,还有人嚷着要收保护费,砸了她的摊子。她脾气一上来,直接把人给揍了。
打架是门技术活。
打输了进医院,打赢了进局子。
于是乎,言萝光荣地喝到了帝都学府区派出所的茶。
威风凛凛的妖妖灵猛一拍桌,喝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言萝认真地想了想,答:“大城市就是大城市,连局子里的茶,都比小县城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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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言萝:妈个鸡,敢挑衅(xin)你老姐!
祁一:(委屈)我明明是在调戏(xi)你。
言萝:(抽出大宝剑)呔,老姐我从未遇到过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者!
祁一亡,全文完。
祁一遗言:《论港好一口飘准普通发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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