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临诸余怒未消,又是一尾巴抽过去,把口臭龙怼进了他深爱的土地里,“若非,你亲口,所言,她怎会,知晓,你的,名字!”
口臭龙忙着吃土,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等等,我怎么不知道我知道他的名字?”言萝更加莫名其妙了。
“对啊,我怎么不知道她知道我的名字?”
口臭龙“呸”地吐出一口泥土来。
“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她知道,你的,名字?”
临诸双眼充血,恶狠狠地瞪着自家三弟。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口臭龙猫在臭烘烘的泥土里大喊:“二哥,我冤枉啊!”
临诸不是很愿意搭理这个比自己还蠢的弟弟。
当面向言萝时,他已经收起了狰狞之色,一脸伤心欲绝,我见犹怜得很,“言萝,你为何,方才,口口声声,唤三弟,名字,还说,你要,选择他?”
“……???”
她有吗?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临诸委屈巴巴脸。
“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言萝好心地拽着口臭龙的两颗龙角,把他从泥土里拔了出来。“那啥,冒昧地问一句,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口臭龙懵逼地回答:“苟代。”
言萝面容抽搐,“啥?”
兄dei,你认真的吗?
“我叫苟代啊,有什么问题吗?”
何止是有问题?
这问题可大发了!
她刚刚好像说了一句,她选择狗带……
下一刻,临诸盯着一张标准的妒夫脸,怒不可遏地甩出一条粗壮的龙尾,将口臭龙高高卷起,朝天际丢了过去。
“混账,老三!敢,勾引,你二嫂!”
口臭龙很快化为天际中第一个小黑点。
远远地,飘来一阵被风吹散的鬼吼鬼叫声。
“我还会回来的——”
言萝不忍直视地拿手掌盖住了眼睛。
莫名心疼躺枪的口臭龙。
但是很快,她就改心疼自己了。
她发现,临诸生气了。
这家伙,气性居然还很大,已经好几天不搭理她了。
白天,她一睁眼,就能闻到摆在枕头边上的果子散发出的清香。
食物和饮用水准备得很妥当,可临诸却不见了。
他这是……离家出走了吗?
一条离家出走的龙。
言萝莫名想笑。
入了夜,言萝趴在窗沿打瞌睡,望眼欲穿,直到她彻底被周公俘获,也没能等到回家的临诸。
可白天一睁眼,她又好好地躺回了她的小窝里。
枕边,又有一份新的食物。
这是临诸回来过的迹象。
如此循环了好几天后,言萝无奈极了,只能主动出击。
入夜后,她趴在窗沿上装睡,当感受到两条属于男人的胳膊横过来抱住自己时,她果断返身,搂住了他的脖子。
“零猪,你回来啦。”
偷偷抱脑婆被抓包,临诸脸色有点儿不太好。
放手不是,不放手也不是。
他就这么僵在了那里,和言萝大眼瞪小眼。
“这几天,你去干嘛了?”言萝笑嘻嘻的,脸上没有半点儿情绪,好像没事人一样。
临诸最气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敢情就他自个在生闷气?
“说话呀。”言萝坏心眼地去挠临诸的痒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