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池纪爬上岸,全身湿漉漉躺倒在地,呼了一口气。
“该死的家伙,为什么危险的人,都是让我遇上了!”池纪骂骂咧咧的说道。
“嗷呜。”紫色小兽虚弱的点了点头,先前的雷暴直接将它体内的储存的雷力全部发射完了。
“雷祸你还好吗?呐,拿去吃吧。”池纪急忙将那枚雷角兽的角递给雷祸。
“嗷呜!”雷祸叫了一声,这才勉强打起精神一口一口吃了起来。恢复了一些精神,
“嘿嘿,小子我拿到手了!”幽此时窜了出来,将一瓶装着乳白色液体的瓶子丢给池纪。
“干得漂亮!”池纪心满意足的把玩了一下这瓶瓶子。
“陈默你敢阴我,那就别怪我下毒手了。”池纪笑道。这瓶液体当然是魂液了,当陈默在追杀池纪的时候,幽偷偷将其偷回来,反正魔魂宫会将这笔账算在陈默身上,池纪对于自己的敌人可没有好感,下阴手可谓毫不手软。
可惜就是可惜雷祸体内的超越凡之九境的雷力,虽然经过多年的消耗磨损,这些雷力依旧可以培养雷祸到帝皇级别,可惜啊···
“走!不想这些了,先回家。”池纪也懒得感叹了,毕竟命才最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
“大伯还要继续吗?我池家禁不起在这么折腾了。”一个青年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略带文雅书生气息的中年男子说道。
“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池纪是我二弟唯一的子嗣,在我的眼皮底下被人掠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弟弟。那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另外这件事情背后的人和势力调查的怎么样了?”池浩哲自责的挺握着拳,随后问道。
“差不多调查清楚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关于堂弟当初被抓走的线索被人有意无意地遮掩着,这使调查起来很困难,不过终究还是有些马脚显露出来。大致可以确定就是那么几个家族里的长老和族老,特别是三爷这一脉。”青年说道。
“果然是这么几个老东西。贤宇这事情就拜托你了,你大伯我不方便出手。待到所有的证据都收集齐了,我会亲自跟他们好好算算账。”池浩哲歉意的拍了拍池贤宇的肩膀。
“知道了大伯。事关堂弟的生死,我自然会谨慎行事。只不过要不要告诉子琴她们。”池贤宇问道。
“不必了,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再说吧。”池浩哲说道。
“好吧。”……
“终于回来了……”池纪骑着一只战将级别的成年斑纹战马,看着面前这一座城市,思绪万千。
当初离开这还是一个少年,回来时却已是青年,加上在雷黎山中度过的岁月池纪生命中的一半时间都没有回来过了。
池纪原以为记忆里的一切都本以为模糊了。
可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依旧有什么东西在心中轰然破裂,不经留下了泪水。
“哭什么!走!”池纪深呼吸一口气,驾驰着斑纹战马飞速入城。
作为七级城市的守城士兵,虽然都是魂宠师,但是多大数都是魂士一级别的极少有魂兵级别的魂宠师被用来守城,所以看到战将级的十分传统的骑乘型魂兽。自然而然自觉的躲开放行了。
池纪骑乘着斑纹战马从城市的主街道飞驰而过的时候,更是掀起了一阵唏嘘之声,让那些骑乘着仆役级魂宠的人们一阵捶胸顿足,尤其是在看到斑纹战马,那些魂宠师只能默默将受惊吓的仆役级魂宠给收回…
进入城市之后,池纪并没有立刻回到池家去,而是去了魔魂宫的驻地,将斑纹战马寄存在那里,要了一间私人的房间和魔魂宫记录的关于四五年前到访的人员名单。
“果然如此,夏侯常杰。”池纪看到夏侯常杰这几个字,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善。
“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和你算算这一笔账!”池纪深呼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手中的卷文。
“去,去药王谷看看。”池纪打算买一点药材,开始修炼《万劫不灭经》,再顺便要药王谷的药剂师调配一下汲血药剂给苍木服下,说不定有几率觉醒一道魂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