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往方月林从来没踏进过的书房去了。
人走后，谷雨才从床底下钻出来，面无表情地帮方月林穿上衣服。
看着一言不发的谷雨，方月林以为她刚刚是被吓坏了，所以才不敢出声，但她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就任她细心帮自己梳洗打扮。
方月林底子很好，但她并不喜欢。
“今天中午吃什么？”方月林问她。
谷雨沉默了一会，才说：“吃肉，长身体。”
方月林点点头，然后走向田成虎的书房。
田成虎似乎在看账目，见方月林来了，就指着其中一页问她：“这里，有什么问题？”
方月林一眼就看出其中端倪了，但没说：“我不识字。”
“你会。”田成虎双手环抱看着她，“我耐心有限。”
方月林顿了一下，又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田成虎冷笑：“你那便宜爹把你带过来的时候可是什么都跟我说了。”
方月林挣扎了一下，才说：“明明是入不敷出的账目，可收入太多了。”
“所以，对于这种欺下瞒上的人，该怎么做呢？”
方月林沉默。
田成虎嘴角微微一挑：“当然是干土匪该干的事了。”
方月林被吓得浑身发抖，最后也是没有说出自己想吃什么，就匆匆跑回房间了。
“啧，”谷雨吐掉嘴里的枣核，“枉我白费一场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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