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祺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道:“成『色』不错,估计兑换四五百两的银子不成问题,不过,郑公公出手是不是少了点?拿这么个金牌子就想贿赂本府也太寒碜了点吧?”
“贿赂?”此话如同石破天惊,将郑公公震得头晕眼花,心里直翻个。
惊堂木一响,刘铭祺当即倒打一耙,正容道:“郑公公,你真是胆大包天啊!说什么这是皇上御赐的免死金牌,明明是想借机向本府行贿。来人啊!郑公公一干人等杀人罪名成立,另加一条贿赂罪,即刻推出去,斩。”刘铭祺也记不得死罪该扔几根火签了,干脆一把全抓在手里,一股脑地惯到了郑公公的脑袋上。
跪在地上的衙役们见巡抚大人根本不买郑公公的帐儿,至于免死金牌,跟自己关系不大,他们只知道当差办事听巡抚大人的令足矣。十几个衙门起身连拖带拽,将郑公公几人押赴刑场。
郑公公心知此命休已,回天乏力,死也没料到自己会在阴沟里翻船。不由得仰天嚎骂:“刘铭祺啊刘铭祺,你够狠够绝,今儿本宫算是栽到你的手里了,不过,本宫做鬼也不放过你。”
做鬼,牛头马面的小把柄还抓在本府的手里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刘铭祺嘿嘿一笑,扬声喊道:“见了牛头马面代本府问声好,就说本府在这边一切多好,不必多念!谢了。”
此案审的算是够快捷的了,以至于跪坐在地上的喻庆丰和汪大奎还没缓过神来,郑公公的脑袋就已经搬了家。目睹了刘铭祺办案,喻庆丰是又担心,又害怕。担心郑公公一死,廖公公势必追查元凶,纸里包不住火,刘铭祺已然惹祸上身。害怕的是嘉庆苦苦寻觅的心上人薛碧贞,却被他横刀夺爱,万一有朝一日皇上知道此事,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刘铭祺已将自己处在风口浪尖之上,真不知道他日后将如何应对!哎……
.法办不可一世的东厂太监郑公公后,数日来的焦虑劳累,再加上偶感风寒,总算能找个说辞让自己宽宽心,好好地休息几日。
在秀娘的精心伺候下,又是刮痧又是滋补,没过二日便已小病初愈的刘铭祺还是整天赖在府上不肯到府衙处理公文,整天喊着不是这疼就是那不舒服。搞得秀娘也不知道老爷到底得了什么大病,先生大夫请了好几波,都说并无大碍,唯独老爷自己说自己病的不轻,不得不亲率府内的丫环仆人们好生将养细心照料,比活爹还活爹。
说实在,刘铭祺自感到在大清朝当清官大老爷不是一般的不容易,而是非常6+1的不容易,都说好人难做,其实做好官更难。如今想想,还真有点后悔,好不机的自己逞什么能啊,还以为自己是包青天呢!官没当几天,得罪了朝中势力最大的东厂不说,连皇帝也得罪了,嘉庆要是知道自己违抗圣赐之物,定会治自己个造反的罪不可,早知道如此,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当这个巡抚的差事,凭着自己手里的金银财宝,荣华富贵享之不完用之不尽的有多好。
想那么多也没用,现在后悔也晚了。说不定自己的脑袋哪天搬家都不晓得,自己总不能亏待了自己……刘铭祺躺着床上,翘着二郎腿正在出神。
突然,房门一开,玉儿一手推门一手托着木盘进了房,躬身见过老爷后,小心翼翼地将盘子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的鲜汤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颔首道:“张管家在郊外买了几只野鸡,熬了一锅鲜汤,命奴婢送过来给老爷将养身子,老爷您慢用。”
刘铭祺点了点头道:“夫人呢?怎么一大早的没见她人呢?”
“夫人还在厨房安排一些琐事,马上就过来。”玉儿不敢抬头,一边回老爷的话一边两手翻来覆去『揉』搓着衣角,看样子既是紧张又有点害怕。
刘铭祺抬眼见玉儿身段凸显,窘态怜人,出落得越发标致了,不禁心里一动,笑道:“老爷这身子骨动哪哪疼,你把汤放到桌上,让老爷我怎么喝啊?过来,喂老爷慢慢吃!”心里盘算着借机在多目睹一下玉儿的小模样也好。
“奴婢不敢,夫人……她……”秋月不由自主地浑身打颤,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近身伺候老爷,本是夫人才做的事,身为下人奴婢怎可越主而为之呢!老爷『逼』着自己做近身伺候的事又不敢不从,这可怎么办啊?
“叫你喂你就喂吗?夫人来了,有老爷在,怕啥嘛?”刘铭祺展开灿烂的笑容哄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奴婢们见了自己都跟见了野兽似的,一个比一个怕的要命,难道自己还能把她们吃了不成。
正说着,门外一阵轻碎的脚步声,只见秀娘缓步走进房来,来得早不如来的巧,玉儿见到秀娘跟见到主心骨似的,心里踏实多了。
见玉儿一脸为难的样子,秀娘柔声问:“玉儿,怎么了?”
未等玉儿开口,刘铭祺忙笑着开口解释道:“这小妮子,老爷我让她到书房拿本《史记》过来给我读上几卷,看把她为难为成什么样子啦。平时多跟着夫人读书识字,才不会落个书到用时方恨少嘛,算了,你去忙你的去吧!”
“是,老爷!”玉儿颔首应了一声,又朝秀娘行了个礼,这才赶紧跑出房内。
秀娘细眉一翘,嘟囔着小嘴埋怨道:“老爷,你明明知道,玉儿姊妹未曾读书识字还难为人家,就算我教,也没这么快就教会的。”秀娘嘴里虽埋怨嗔怪,但那双含着情的眼神依旧流『露』着撩人入骨般媚意,边说边端起桌边的汤碗倚身坐在刘铭祺的床边,舀了一勺鲜汤,缓缓放在细唇边吹了吹,这才放心地递到刘铭祺的嘴边,一勺一勺地喂着他品味。
刘铭祺边吧嗒嘴边笑道:“好喝,真好喝!”
看着老爷憨态可掬的样子,秀娘像个幼儿园阿姨似的,逗问道:“老爷的身子好点了吗?”
刘铭祺眉头一皱,苦道:“不行,不行,浑身上下牙疼!”还以为他是刺猬呢,浑身上下刺儿疼。
晕,秀娘实在是拿老爷这个大孩子没办法?有时候老爷像个严厉的父亲,有时候又像个体贴的兄长,但有时后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老爷既然身体有恙,那就多休息几日也好!家里家外全靠老爷一人撑着,秀娘又帮不到老爷做事,也实在是让老爷辛苦劳累。”秀娘的善解人意更是换来了刘铭祺变本加厉的咄咄。
刘铭祺『色』咪咪地在秀娘的胸前搭了几眼,不怀好意地笑道:“不累不累,如果秀娘能安慰老爷一下的话,兴许老爷的病会好的快些?”边说边伸手在秀娘的腿不停地『揉』搓起来。
秀娘当然知道老爷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夫妻间的交流不仅仅局限于语言,哪怕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能暗示出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出来。
秀娘眉头一皱,把老爷的手包在自己细嫩的手掌里轻轻地摩娑着,尽量控制老爷“游手好闲”地抚『摸』自己的私处。小脸一红,难为情地喃喃道:“不行的老爷,不能做的?那个,好长时间没来了!”
欲想征服别人,其实自己已经被其征服了。刘铭祺按纳不住春心『荡』漾,欲心如火,故意傻乎乎地问道:“那个?哪个?”
喜欢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穿越也疯狂:冒牌大官人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