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琪,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话到此处,微微顿了顿,九凤白皙的俏脸,却是露出一抹歉意:“当年刘铭琪你, 为我付出太多太多…”
刘铭琪微楞,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怨怪之色,瞧得九凤有些幽怨的光洁侧脸,蠕了蠕嘴巴,浅浅地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现在九姑娘可是神机堡中的天才了,而且萧大伯一直照顾我们家,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大靠山了。”
刘铭琪的话,无非是一种自我解嘲。在他心里,宁可成为别人的靠山,也不想依靠别人。
“八年前,凤儿得了一场怪病,父亲请来仙家药师,都说世上再无灵丹妙药可治凤儿,让父亲为我准备后事。那年……那年凤儿才九岁,凤儿清晰的记得,在昏昏沉沉中,一个人影溜进了我的房间,然后给我服下了一颗药丹,那药丹也不知道是何圣灵之药,入体后,便有一股雄厚的灵力在体内流转,温养我的骨骼与经脉,直到我大汗淋漓,酣然睡去。从此后,凤儿的怪病被治好了,而且实力也越来越强。刘铭琪,你说,那个溜进我房间的人是谁呢!”
九凤沉默半响,忽然转过身,一往情深的注视着刘铭琪,对着他说出往事的一幕。少女独有的情怀,从九岁那年,就深深地把那个瘦小背影记挂在心上。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老神仙,又不会神机妙算,恐怕帮不了你了。”说完,目光迅速游离到远方。九姑娘那双慧眼盛似电芒一般,使得刘铭琪心头猛地跳了几下。
“哼哼,因为我还朦胧记得,那个坏小孩曾摸过人家的手,然后才偷偷跑掉了。为什么见到我就什么都不敢做了,偏偏在人家病重的时候趁人之危?”九凤犀利地数落着“触犯”过她的那个人,好像是要把那个坏小孩揪出来,痛扁一顿似的。
“咳咳…”干咳了几声,刘铭琪咽了一口唾沫,和平素的沉稳不太一样,跟做过什么亏心事似的,略显紧张。
刘铭琪不由得回忆起往事……
盛夏的夜晚,一声惊诧的啼哭,传遍了整个神机堡,出生后,不知为何天生异象。整个神机堡上空狂风四起,乌云滚滚,大雨倾盆,电闪雷鸣,赫人耳目。也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柄飞天宝剑,白芒耀眼,刺破苍穹,直奔神机堡而来。
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神智未开,却如同遭到天谴一般,在劫难逃。
至于那一夜,刘铭琪是怎么活过来的,他并不知道。只知道那一夜,神机堡家家户户都躲进自家的地下室,不敢窥视天机,生怕遭到天灾。
据说,那一夜,唯独刘铭琪的父亲李拐儿和猎户孟凡两个人,并没有躲避天灾……直到一夜风雷去,落仙峰上,李拐儿躺着血泊之中,奄奄一息。孟凡也断了一支手臂,昏厥数日后,才渐渐苏醒过来。
神机堡昔日第一强者李拐儿彻底成为了残废,日子过得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第二强者孟凡,只能留在神机堡成为教头,再也不能外出打猎。比起李拐儿,日子还算是好过些。
从此,整整五年,刘铭琪都不敢离开石室半步,只要他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便会引来天灾。神机堡的百姓把他当成了克星一般看待,没有同龄人陪伴,只有萧峰萧大伯家的九凤姑娘,经常陪他玩耍,才不至于让他性格变得孤僻。
接下来,刘铭琪渐渐长大,时日一久,却摸索出一些规律,只要初一、十五这两天走出石室,还是比较安全的,似乎那柄刺杀他的飞剑,也有休息的时候。
从此后,刘铭琪的日子在一种束缚生命的捆绑下,有了一点点的解脱,初一和十五这两天,成了他黑色童年中,最快乐的时光。可以快乐的玩耍,无忧无虑的奔跑。
但是,在神机堡百姓的眼中,刘铭琪上辈子一定造了什么罪孽,要不然怎么会一出生就遭到天谴?
之后,刘铭琪在孟凡的教导下,开始在石室内苦练《牛魔劲》,只可惜,造化弄人,任凭他再怎么苦练,也难成气候,反而成为别人的笑柄。
直到有一天,正逢初一,按惯例,孟凡给他放了一天假。五岁的刘铭琪一个人跑去落仙峰玩耍,却遇见了一个奇怪的人。
走在路上,一道光华从天而降,金光密布,熠熠生辉。待光华散去,一个模糊的身影缓步走出。
刘铭琪眼睛一亮,聚精会神望去,一位面目慈祥的白袍老者含笑而来,白发飘飘,衣袂飘飘,风尘不染,光辉弥漫。给刘铭琪的感觉就是遇见了那种传说中,可以在空中飞来飞去的仙人。
刘铭琪愣了一下,旋即,收敛了痴迷。想起父亲的告诫,不由得脸色一变,后退几步,转身便要逃回神机堡。因为,父亲说过,自从他出生到现在,总有人要置他于死地,一定要小心警惕,以免被其所伤。
“不要怕!我不是坏人。若贫僧是坏人,就算你跑,也是无济于事。”白袍老者语气轻柔,并无半点凶狠之相。况且一开口,就说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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