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并没有踩他的脸,而是打算直接抽魂。
探手拽住他的头发,我将他提了起来。
另一只手黑木牌已经攥在了手上,只差印在他的脑门上。
然而,最后关头,我还是收起了黑木牌,将这个眼冒金星的蛊师直接敲昏过去,丢到地上,然后施施然转身,冲着另一片阴影说:“你看够久了。”
“爵门的观气术倒是遇到了好苗子。”这个头发灰白,但是往后梳得一丝不苟的老人,身穿灰色中山装,负手从阴影中走出,眉眼锐利,就像一头年长的雄鹰。
不消说,这是一个爵门高手。
“你们果然不死心。”我啐了一口,自然清楚此人的来历。
“如果我要出手,就不会是选在可以被你发现之后的现在了。”雄鹰一般的老人却是不以为然地说道。
“怎么,是劝我收手,还是打算趁火打劫?”我同样还之以不屑之意。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我重新踩在脚下的黑衣蛊师,淡淡说道:“两者并不冲突。”
“看来,你们还真是跟那群可怜人搞到了一起。”我摇了摇头,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怜悯。
自然不会是对面前这个拥有着深厚背景的老人和他那身后的背景。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这是什么势。”他用刘声传的话,来印证我的猜测,倒是不避嫌。
也是,他们本身就代表着大势,自然无消隐晦。
仿佛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他“呵呵”笑道:“江湖事,江湖了,天下需要共主,同样也需共治。”
“只怕都是你们各种谋取利益的说辞吧?”我讥讽道。
“一句话,鬼市之门,已经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他不为所动,竖起一根手指,淡淡地宣告。
“两句话。”我不甘示弱,竖起两个手指,说道,“第一,关我鸟事;第二,别来惹我。”
草鞋佬可不怕你们这些穿靴子的。
似乎得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结果,老人低头看了一眼再度被我踩在脚下的年轻蛊师,“好心”提醒道:“这片天地不会存在永生之物,也不允许存在。”
说完,给了我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就隐没在了黑暗中。
对于他没有继续留下来旁观,我多少感到有些遗憾。
当然,更是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人,出现在江湖之中本就是BUG,看我们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不过就是一群蝼蚁,感兴趣了就逗弄一番,不爽了一泡尿全都淹死。
贵叔居然敢去抱他们的大腿,真是不知脑袋抽的哪根筋。
这不,刚才一句话就把他们给卖了。
可笑的是,刘声传这个“山顶的朋友”,居然以为自己今晚是前排的关系户,能将所有的精彩节目一个不落全看在眼里。
我抬头看了一眼平淡无奇的夜空,总感觉刚才的旱天雷,勾动了电母的情窦,打算来一场翻云覆雨的大战。
不妙啊不妙,直觉敲得我的小心脏咚咚直响。
旋即,我的双瞳就猛地凝缩成了米粒,颤栗不已。
与此同时,我背心处的诅咒,终于突破了金龙护身符的最后禁锢,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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