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下有关?”我眉头皱起,“地下是幽冥还是地狱?”
大橘闻言,翻起了白眼。
我才懒得鸟它,可怜巴巴地看着肥鼠。
肥鼠咬咬牙,“吱吱吱”叫了三声,一边原地转了三圈,接着往后一倒,瘫在了地面上。
就好像这个动作耗光了它所有的精气神一样。
大橘瞥了肥鼠一眼,见它不像是装死的样子,大尾一甩,将其卷起,然后扬长而去。
肥鼠叫三声又转三圈,等于强调了两次是第三个选项。
不是幽冥,也不是地狱,那就是和这里有关了?我摩挲着下巴,脑洞大开地想着。
我明白了!
我打了个响指。
答案,就在这里。
我恍然大悟。
农历七月时,在鬼贩之间流转的牌子,明显就是黑木牌的仿制品,既然有仿制,那就说明,当初制定这个流转规则的人,必然见到过我手上的这块黑木牌,只要找到这个人,谜底必将迎刃而解。
我曾经问过贵叔,他只说流转黑木牌的“规矩”是源自鬼市初立时的一次动乱,而且还是来自都城隍庙的某位高道一手颁下。
后来,我又隐晦地向都城隍庙的葛七星询问此事,他说确有其事,不过,黑木牌的样式,却是来自鬼市之门内。
至于当年那位道长怎么得到的,随着后者羽化,却已无人知晓了。
事关我的小命,此事我自然未曾忘记,这也是我想要进入鬼市之门的重要原因之一。
只不过,此事太过敏感,前几次哪怕真的进了鬼市之门,以我的身份要是进行调查的话,黑木牌在我手中的消息多半守不住,那样一来,不止秦三,恐怕整座鬼市之城,都会心生觊觎。
虽说我不知道黑木牌的真正来历,但是,迄今为止它展露于我面前的力量,不由得我不这么作想。
这绝对是一件“神器”!
而我的直觉告诉我,此次鬼城之行,或是揭开其神秘面纱的一次不容错过的机会。
不止如此,我该死的直觉又让我心中惴惴,毕竟,我的头顶之上,还丝悬着“天局”之剑,一不小心,莫说什么“真相”,就是小命,也都可能随时不保。
幸好,这一次,我将以冯钊的身份进去,万一事有不殆,我还能金蝉脱壳。
方外的“夺神”秘术骗不了老天爷,偏偏人还是没问题的。
而完全炼化了冯钊的灵魂之后,即使面对化境高手,我也不用担心会被看破。
这般想着,我捡起了猫三爷故意拉下的那枚锈迹斑斑的钥匙,心中感激它千百遍。
这算是今晚的好处费吗?
我不知道。
但我怀疑,如果我再次偷偷摸摸进入那座镇狱塔,搞不好会被直接镇压。
话虽如此,我还是屁颠屁颠地将它妥帖地收藏起来。
那虽是一座镇狱之塔,却不妨碍它,同时也是一处藏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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