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并非悬棺葬,而是悬棺祭!
以这幢尸场为祭坛,悬棺为祭品,献祭于试图飞升的某种存在。
这么大的手笔,可不是单单有钱就能做到的。
它必须同时满足存在着一个能布下此局的高人,而这个高人又愿意不惧天谴而为之等等条件。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那个长眉毛的大叔——赖大师,此局,正是他那位已经过世的师父所起。
从他当时的语气中,我听得出来,他的师父,不仅因此暴毙,而且,死后也不得安宁。
为了减轻自己师父造下的罪业,使其早日再入轮回,赖大师不得已才接下这副担子,成为了对岸那座西湾广场的御用风水师。
那么,关于彼岸的这座尸场祭坛,他又知道多少呢?
这个问题,只能等到回去之后再求解了。
要是平时,我对这一切不会这么上心。可是,大橘招呼我来这里,必有其缘由,我不得不多加注意了,免得……
“谁?”
忽然,一道模糊的影子在我的视野尽头闪过,心里应激性地喊了一声,再看时,除了黑暗,就连只老鼠都没有了。
不用怀疑,我刚才没有眼花。
嘎吱……
空旷死寂的商场里,紧接着又发出了这么一声怪响,惹得四处回音不断,听得我更是头皮发麻。
我摘下黑木牌握在手里,同时再度抽出打神棍,不再胡思乱想,脚踩秘步便朝刚才模糊影子闪逝的方向追去。
鬼不可怕,未知最可怕。
只要是能看得见的,远比看都不见的要亲切。
所以,我决定和那道影子亲近亲近。
没一会,我就追到了一扇通往地下的侧门前,看着这道被打开大半的防火门,我心中微松,暗道,原来是开门时门轴转动的声音。
越想越觉得心安。毕竟,需要开门的影子,多半连鬼都不是,那我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
难道是廖建平?我不由一喜。
他刚才在外面“凭空消失”,极有可能就是躲到这里面来了。
或者,他本来的目的,就是这?
不管如何,追上去“问问”就清楚了。
我狠狠吸了口气,心中大定。然而,刚动,防火门就“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
但我何许人也?打架或许不靠谱,凭着这身秘步,溜起来那是妥妥的。
就在防火门完全闭合的前一秒钟,我的身体已经穿门而出。
眼尾的余光,却捕捉到了门缝另一边——也就是我刚刚离开之地,那骇人的一幕。
悬搁于内庭中空走廊上的棺木,竟纷纷打开!
原来,我刚才听到的无数响应,根本不是回声!
我颤颤巍巍地抹去额头上的冷汗,暗道一声庆幸,自是不敢多留,蹑手蹑脚转身——
“你……在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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