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文刀看着满桌海鲜,眉开眼笑:“晋大少,没有酒啊?”
曾柔道:“放心,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从旁边拿出四瓶茅台来!”
“很好,甚知我心!”文刀见酒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打开“通、通、通”红酒杯倒了一满杯。
“晋大少任务在身,酒量又差,就别喝了。曾柔女士又开车,就别喝了。”
晋少刚只揺头,“我酒量只比你差点好不好,有必要那么鄙视我吗!”
“来,我干杯,你们喝把啊,非常高兴在东海认识你们!”一仰脖子一大杯就下了肚。然后又斟满,大口吃菜!晋少刚与曾柔艳羡不已,晋少刚没有这样的洒脱,曾柔要保持优美体态,不能这样尽情尽兴。
文刀端起第二杯又是一口干了,曾柔皱了皱眉,“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两杯酒下肚,文刀沉声吟道。正是苏东坡的《江城子》。浑厚的声音加上独有的声律听来有些热血沸腾!
曾柔美目看着这个沉浸在忘我之中的这个男人,她巳经记不起自己是第几次被这个男人所震撼,她一直在挣扎,她不愿陷进去。因为他是罗蔷薇的男人。但是她发现,这感情就如水缸里的皮球,你越往下摁,反弹的力量就越大,震得她几无反抗之力。
晋少刚也觉得一股熊熊之火在内心燃烧,他渴望与文刀此时就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协同杀敌。
“你们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喝酒吗?”
文刀看着沉思当中的两人突然问道。
听到文刀的问话,两人都是一愣,一起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