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局长,你放心,不过文刀也是不图这些的人。”
“不管人家心里怎么想,我们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你想个他的身份没有?”
“我个人意见是要说不明说。”晋少刚想了想说道。
“说下去。”
“我们的中心是打草惊蛇,所以重点是落在惊字上,刘上风同志不是说柳不同多疑吗,我们就是要利用这一点。因为柳不同十有八九是不能到现场,极有可能是刘上风同志代为前来。所以文刀的身份明面上是一个大少,因为他是我爷爷的孙子,但是把这样的一件事放在一个企业的新闻发布会上来宣布,本身就有可以推敲的地方,柳不同必然要质疑,这时利用媒体之口,问文刀来或者在东海的发展问题,文刀则遮遮掩掩不说,引起柳不同更多的猜疑。这个时候我爷爷就插一句话,说文刀是来解决一些有关的历史问题,到时候再公布,这样一来,柳不同就已经是疑窦从生,文刀再插上一句,我是做黄金生意的,这时柳不同必然前后联想,达到了打草惊蛇的目的。”
阙世文点点头,“行,到时候我再出席一下,因为我的身份不方便出席这样的发布会,所以我一旦出席,他的思维就会把文刀与我以及国安局联系起来,这样基本就坐实了文刀的身份与任务。”
“那出席的人员一块是不是要提前邀请一下?”晋少刚问道。
“这个就要你回去问晋老爷子咯!”阙世文老狐狸般闭上了眼睛。
晋少刚看着阙世文的神态,退了出来。回到家里,来到晋老的书房。
“小子,文刀那娃娃同意了?”晋老先开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