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又倒了第二杯,一瓶酒就见底了。
“这杯酒,我敬我自己!”说完也不管晋少刚是不是喝了,咕噜咕噜又干了一杯。服务员这次不是伸舌头,而是嘴张开了合下不拢。这样的喝法,不是要钱,是要命啊!
文刀又开了一瓶倒满一杯。
“大道如青天,我独出东海。
角逐东海纨绔儿,我笑人生几多闻
弹剑作歌奏豪音,哪管王门不称情。
韩信曾有胯下辱,李白铁棒磨成针。
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
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
今看金戈几铁马,谁人更扫黄金台?
行路难,归去来!
这是李白的行路难之二,被他信手改来,少了些诗人的怀才不遇,却多了些岁月的沧桑与悲壮。但以他区区二十的年龄来言,却多了些许岁月的沉重与唏嘘。
晋少刚居然听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是啊,所有的人在按照自己的思路在布局,可曾想到局中人的感受。爷爷认文刀作孙子,可曾想个文刀并不愿当这个孙子,自己的一切布局,文刀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自己可曾想过他其实内心并不愿意。他还是个孩子,在许多的家庭里,还是个读书未走出校门的孩子,还在父母面前撒娇,享受天伦之乐。
可是如今的文刀呢?一身的伤痛,一生的背负,如今的他已背负太多。自己是在体制内,是因为工作,文刀呢,文刀又是因为什么呢?他原本可以快乐地教书,原本可以快乐地玩耍,原本可以自由地恋爱,如今,他却用生命在背负他的一个承诺,而这个承诺原本与他并没有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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