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尽欢之后,晋老休息,文刀和文虎臣告辞,曾柔自告奋勇送文刀和文虎臣回家。文刀给晋少刚使了个眼色。晋少刚跟随文刀出来:“你又有什么事啊?”
“关于上官无暇的事情。”
“这个事情就要费点神经了,毕竟这么多年了,相关见证人大抵不在了。”
“我不是非要怎么样,还是对人有一个交代好。”
“你什么都好,一粘女人就事多!”
“这事我就不管了,交给你了。”文刀拍了拍晋少刚的肩膀,一溜烟上了曾柔的车,不再理会晋少刚。
剩下晋少刚一个人站在那里嘟嘟囔囔,发着牢骚。
曾柔对文刀道:“你们两个人神神叨叨干什么?”
文刀道:“一点善后的事,主要是要多要点奖金。”
“你很缺钱吗?”曾柔喝了点酒,俏脸微红,娇艳的嘴唇娇艳欲滴,搞得文刀心里痒痒的。
“不是缺钱,是对正义事情的一种褒奖,这个容易能够引导社会正能量的增长。”文刀说得大义懔然。
“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你这张破嘴!”曾柔不再理会文刀,转身对文虎臣说:“文爷爷,晚上我请您吃海鲜。”
“这个爷爷不一定有时间!”文刀赶紧抢着回答,惟恐文虎臣会答应。
“我是问爷爷,又不是问你。”曾柔对文刀的抢答明显不满。是啊,谁不愿意这个时候在文虎臣面前多露脸,讨文虎臣的欢喜啊,谁叫爱情是座独木桥呢!
蒋依然得天独厚,和文韵诗是好朋友,现在又是合作者,如今文老爷子来了,自然是要好好表现的,这就是曾柔今天特意打扮又跑到晋老吃饭的主要目的。但是曾柔不知道文刀已经答应了蒋依然晚上一起吃饭的。现在曾柔要是不走,文刀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是,今天爷爷要帮我疗伤!”
“疗伤,你又受伤了吗?肯定是晋少刚,这小子,决饶不了他。”曾柔心疼得不得了,她忘了晋少刚才是她的亲表弟。
“疗伤还是要吃饭的吗?”曾柔小声说道,但语气已经不那么坚持了。
“小曾啊,文刀这个伤有点麻烦,估计就随便吃点,一个礼拜后就要比武,所以这个饭明天吃吧!”
“又要比武?”曾柔大眼睛看着文刀,担心地问道。
“男人在世,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责任,他该承担的义不容辞。丫头,文刀是我的孙子,我也只有一个孙子,我比任何一个人都疼他,但是这次比武,他必须上。”
“好的,爷爷,我是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都一连受了几次伤了。”
“放心,有我在呢!”
“好吧,那明天再请您吃饭!”
“好好,明天一定!”
曾柔送文刀到家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你买的房子?”
文刀随口那么一答:“这是我们校长的房子,临时给我住的,我哪有钱买房子!”
曾柔马上嘟起了小嘴,心里老大不乐意,也暗暗下了个决定。
曾柔走后,文虎臣敲了一下文刀的头:“臭小子,你搞什么鬼,还要老子给你打掩护!”
“爷爷,今天晚上姐喊你吃饭,已经约好了!”
“哼,你的花花肠子我不知道啊!”
“爷爷,快跟我疗伤,否则到时候要被人打死了!”
爷孙俩人疗伤不提
晋少刚来到了阙世文的办公室,没有办法,文刀开了口,他不得不照办啊。
“局长,这次黄金一案顺利结案,多亏了文虎臣和文刀爷孙的人,是不是还是要表示一下。”晋少刚又把晋老的话转述给了阙世文听。
“这个是肯定要表示的,我们国家强大了,人民要有尊严,就要有越来越多的文刀这样的人的出现。”阙世文对这个文刀在这个事情上所遭受的压力以及做出的贡献是十分清楚的。人家几次出生入死,在港口为扔**,差点命丧**之下,而且没有文虎臣的到来,柳生实乃将无人时对手,整个战斗结果还胜负未料,至少是要增加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