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其中的一种可能,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文刀停顿了一下说道:“那就是姜一恒是秘密转到北苏监狱的,他们可能在这段时间内还找不到姜一恒的下落,但是今天我们的到来,暴露了姜一恒的踪迹,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干脆杀人灭口。”
“你的意思是 是我们暴露了姜一恒的踪迹?”
“奇怪吗?我们吃个火锅都引来那么多杀手,我们暴露了姜一恒的踪迹,就完全有可能了。”文刀双手一摊,说道:“你知道现在在东海,也许不仅仅是在东海,究竟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也许你的身后时刻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
就在两个人为姜一恒的事情探讨不休的时候,晋少刚的手机响了,“晋处长,不好了,姜一恒不行了!”果然被文刀大嘴巴不幸说中
“马上送医院抢救!”晋少刚对着电话大声吼道:“马上派人将监控保存,并封锁现场,我马上过来!”回头对文刀说道:“看来今天是没有觉睡了!走吧!”
文刀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才不去呢!我去干什么?”
晋少刚被文刀逗乐了,“这都是你鼓捣出来的,你不去算是怎么回事?而且你可是秦市长亲自点名的专案组的人员。”
“我是专案组的,不是售后组的,而且你也不要去,你一个国安局,插手这些事干吗?天下的事一个人你干得过来,扔给朱国栋吧!人家比你擅长得多。”晋少刚觉得文刀不管歪理正理,总能说出个理,而且你还没什么好反驳的。
晋少刚拨了个电话给朱国栋,再看文刀巳经没有了影子,不由摇了摇头,自己很多方面都不如文刀拿得起放得下。他不由想起了一句话:人生就是要把该看轻的东西放下,把该看重的东西看轻。这样你才会没有包袱。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文刀已经在院子里开始了早练,很久都没有晨练了。昨天刚刚突破,现在正是稳固期,文刀也不敢有丝毫放松。半个小时下来,已经是微微见汗。这时晋老已经来到了院子里。文刀收手后赶紧过去扶住老爷子。
“小文啊,现在天气谅了,我要人做了几件外套和你这一样的,你呆会穿上。”晋老爷子道。
“谢谢爷爷!”文刀真的很感动,以前都是母亲的事,现在竟然要晋老来操心,文刀怎能不感动。
“这两天有什么收获吗?”老爷子问道。
“如果仅仅是要在东海解决问题,应该是卓有成效的,不说一网打尽,搞定一大半是绰绰有余,只是这些人就如同韭菜一样,你不连根拔起,他是砍了一茬又一茬。”
“你们昨天的收获怎么样?”
“最后他留了个暗示给我。”文刀将昨天最后与姜一恒交谈的情况告诉了老爷子。
“他是想告诉你,他认为周文王是谁?”
“我想是的,他是既想看看我们的能力能不能领悟他的意思,也算尽了一份他的力量;另一方面又害怕隔墙有耳,而且还对周文王保留着一丝希望。”
“现在恐怕也只能是猜,或者答案不止一个。也许姜一恒的也不一定正确。”
“是的,至少我认为是这样的!”
“事情如果这么快完结,那多没意思。我想谜底不会这么快揭开,还会有事情发生的。你的生活很精彩啊,小文。”
“可是我只想去当个老师!”
“哈哈哈,你现在就是在当老师啊,当一个有生活历练的老师不更好吗!”
““爷爷,你总是把我往外推啊!”
我也不能把谁都往外推啊!谁叫你是我的孙子啊!爷爷多想年轻几十岁啊!”老人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眼睛看着前方,久久地没有都没有动。
“爷爷回去吧!我和少刚会替您实现愿望的!”
老人点了点头,在文刀的搀扶下进了屋,又看着文刀把新衣服穿上才让文刀离开,文刀穿在身上也暖和极了。
晋少刚看着文刀穿着新衣服从晋老爷子那里出来,不由撇了撇嘴:“哼,爷爷也太偏心了!都多少年没有给自己做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