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看着王倾城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由得意地笑了!王倾城狠狠地剜了一眼文刀,“还不快起来!”“大小姐,你不出去,我怎么起来,我可是习惯裸睡!”王倾城本来就红晕未消的脸更红了,赶紧出去了!
文刀终于慢腾腾地走了出来,姚水依已经拖着王倾城坐在桌边吃了起来,“倾城,你难道早饭都没有吃啊?”文刀调侃道。没有想到换来的确是姚水依的一阵唠叨:“多嘴,是我要倾城再吃点的,你看看这么瘦,不多吃怎么办,这不是将来生孩子也不好啊!”听到生孩子三个字,王倾城俏脸就像蒙了一层红纱一样,当时就愣在了那里,这姚水依说话可是比较生猛啊!但是姚水依却还在往王倾城碗里舀骨头汤,“来,吃,多吃点,倾城,你别管他!”
“妈,你都在说什么?你看人家都不好意思吃了!倾城,你等等我,我们呆会出去吃!”文刀看着王倾城受窘的样子,赶紧过来打圆场。姚水依这才意识到说话可能有些过头,赶紧讪讪地笑了笑,端着碗到厨房去了,临了,还朝文刀使了个眼色,估计是要他加把力,让他早点抱孙子。
文刀带着王倾城逃也似地离开了家,一路上文刀哈哈大笑,王倾城拼命地捏文刀,一边嗔道:“你还笑!”文刀笑得弯下了腰,王倾城的粉拳只朝文刀的胸口捶去,文刀捉住了王倾城的双手,两人在打情骂俏中来到了车上。“你们聚会时什么时候,你这么早过去有人吗?”文刀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
“人家还不是想早点过来陪你!”王倾城嘟着小嘴说道。“好,知道你最好了,那现在去哪?”文刀知道此次王倾城回燕京主要的目的还是担心自己。所以也不和她争辩,再说这样的宁静日子自己又能享受几天呢,文刀自己也不知道,还是享受这难得的安宁吧!
“我也没有想去哪,只是想早点出来和你在一起!”王倾城说的倒是实话,自己这么一早出来,不就是为了早点见到文刀么。说完紧紧地挽住了文刀的手。“你说说这个燕京城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我们去探探奇,瞧瞧怪!”“你还别说,还真有,燕京这里有一怪,你估计会有兴趣。就是有一个怪酒吧,其实也不是酒吧怪,而是酒吧里的老板怪。”说到这里,王倾城似乎也来了兴致,“这个酒吧二十四小时不关门,上午也开门,不过上午一般只有老板自己在酒吧里喝酒。”“哦,有这么回事,我还是在东海调了一次酒给你喝,再没有进过酒吧,不如我们去看看?”想起正是在酒吧才认识了王倾城,才引起后面一系列的事情,文刀不由兴趣昂然。王倾城想起文刀给她调的那杯名字叫做“味道”的酒,不由也是兴致正浓,于是俩人来到三里屯的涅磐酒吧,不错,王倾城口中的怪酒吧正是涅磐酒吧,而怪老板自然就是白家大少白展飞。
两人进得酒吧来,无一例外,一个人服务生在吧台候着,而白家大少却在旁边的卡座上喝酒,里面很安静,再没有别的客人。
王倾城和文刀进来后,服务生就迎了上来,白家大少却在那自顾自的喝酒,根本没有理会两人。文刀一瞧在卡座上喝酒的白展飞,对王倾城说道:“那就是你口中的怪老板?”
王倾城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白展飞一扬手,服务生赶紧跑了过去,一会,服务生过来,“先生,我们老板请你过去坐坐?”
文刀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回头的白展飞,没有动,反问道:“你们老板认识我?”服务生为难地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本少爷不过去,服务员,把你们调酒的家伙什拿过来,本少爷今天借你的酒吧调一次酒,也敬你们老板一杯酒,答谢他刚才的相请之恩。”服务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朝老板那里看了看,老板点了点头之后,服务生拿来了调酒的器皿以及原料。文刀强调一定要拿一个洋葱来。
文刀此次又与第一次又有所不同,洗净了双手后,将一瓶白兰地的一大部分倒进了调酒壶,然后依次是将辅料放进去,然后开始了眼花缭乱的动作,最后又将香槟分两次倒进去,最后将洋葱横中切开,右手微微用力,洋葱汁便滴进了调酒壶,最后将调酒壶的酒分进了两个杯子,然后手指在牙齿上一咬,各自滴了两滴血在杯子里。
酒调好之后,一杯端给了王倾城,一杯示意服务生端给 老板。王倾城端过酒杯,轻抿嘴唇,一丝辛辣中带着清香的味道直入喉咙,随后液体通过舌尖入喉,这是烈酒,却不失甘醇,这是陈酿,却有有些辛辣,婉转过后,却又有些醇香百结,你在回味人生的酸甜苦辣时,一滴晶莹的泪珠已经悄悄地从你眼角滑落,这不是悲伤,似是前进的号角,这不是终点,一切不过重头来过,这不是简单的友情,一股缠绵悱恻的爱意却又油然而生。就似那衣带渐宽终不悔,还似那慕然回首的邂逅。王倾城一口下去,意犹未尽,一杯酒尽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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